连贺骁自己也不懂,他缘何突然发了疯似,出这等腌臢事。那温热的肉,单是用手指摸摸本不够,仿佛非要他拿去尝、拿牙齿撕咬,将蜜一样涌出的花悉数吞进肚里才安心。
林观音取出随的帕子,细细拭干净手上的污浊,方才哄孩子似地拍了拍贺骁的脑袋,:“好了,骏之,让我将腰带系好。”
贺骁猛然抬起脸,他来回打量着林观音那张微笑的面庞,最终目光落在他下半:“……你不用么?”
他还发现藏在林观音肉里小小的花珠,那儿格外感,碰上一下林观音便出人抖着子的一声颤音,于是贺骁故意使坏,拿牙尖轻轻磕着那小东西打转儿。
贺骁听闻此言,当下心里堵得不舒服,竟犯起倔来,也不是不是唐突了他的林先生,翻个将人压到干草堆上,暴地扯开林观音的腰带和子。
牙衔住那一片小小的耳垂翻来覆去地磨。
贺骁将林观音那条小肉虫圈进手里,一面搓弄,一面还要问他:“你有过初么?”
他一面野兽似地低,一面念着林观音的名字。直到出了,肩背上紧紧隆起的肌肉方松弛下来,紧紧揽着林观音,脸则埋在他前不肯起来。
林观音向来最通人心思,一手圈上那狰狞的肉缓缓上下动。他手心微凉,倒衬得手中的东西烙铁似的,又被贺骁寻来吃,苍云上蓬的热度隔着一层衣料传来,林观音便下意识贴紧了他。
“那比我晚,我十四就……咦?”
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看,连一向温和的林观音都生了些恼意,然而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把住他,教他连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任人把玩。
贺骁从前对此事并无兴趣,偶尔感觉上来了亦是胡乱折腾几下将那话儿回子里了事。然而如今被林观音这样一碰,教他恍然间发觉命门都给人握在手里,还要伏下来,乞求他的垂怜。
他垂首去看贺骁释放过后的那一,垂的紫红色阳物依旧分量可观,此刻正静静蛰伏着:“倘若能如你这般神康健,我倒不用来雁门关了。”
贺骁伺候他手活儿,林观音确如他所言一般,那小小的玉无论任他如何摆弄,都无甚反应。于是他想换个姿势,小指却蓦地陷入一柔的隙中。
那是女子的阴。
怯怯的花给他弄得通红,又拒还迎地住他一节指尖往里。贺骁愣愣地感受了一会儿着指尖被热肉包裹,忽然将手指抽出来,一个猛子扎下去,埋首于林观音间。
于是贺骁将他圈在怀里,心不在焉地帮他着口,他依旧沉浸在自己帮林观音治好了“顽疾”的兴奋感中,整个人轻飘飘的,一会儿想着要提醒他将衣裳穿好省得着凉,一会儿又忍不住回味方才林观音满面红的媚态,哪里还有半分像那淡然守礼的玉公子、温和慈悲的观音菩萨。
“我可以摸吗?”
见林观音不理他,又自顾自接着问:“是几岁?”
贺骁得了这句变相的默许,便大大方方上手。他没摸过女人的子,只听人说姑娘该是绵绵的。林观音生得瘦,摸起来也不像姑娘,然而他下这一口却当真是柔若无骨,他一手在花上来回连抚摸了许久,愈发爱不释手。
林观音怔住了。他本是想推开贺骁,此时却措不及防被问这样一句,于是只得摇摇笑:“我说不准,你由得我么?”
林观音生得像个玉公子,连下亦仿佛玉砌般白皙通透,只的前端泛出些淡红。
意识到的瞬间林观音拼命地挣扎,然而他那点力气之于苍云却像是砧板上的鱼,只得被强地掰开,教人将他那朵肉花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他掩住口,声音里已带上哽咽的哭腔:“骏之、求、求你,别这样……”
林观音哑然失笑,:“我自幼弱,况且子同你不大一样,情较常人亦淡薄些。”
“你什么……唔!”贺骁扑出的鼻息在花上,惊得林观音不自觉缩紧了子,然而很快,便有热的东西在他那自己都耻于去碰的官上来回地扫。
贺骁在他的。
林观音则满眼雾蒙蒙的,方才的高太过激烈,令他心口有些难受,一时半刻难以缓得过来。
见自己的女被贺骁一眨不眨地盯着瞧,林观音勾起角,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早与你说过,若是现在想后悔,也——”
林观音受不住被他这般作弄,他情淡薄,更从未感受过如海般汹涌的快感,猫似地哭着低,绷紧了脚尖,下则洪似地了一滩水在贺骁尖。
那便不神仙,就呆在我一个人的边好了,他这般想。
贺骁将那垂下的玉稍稍抬起,方才发现其后本该是男子会阴的地方开了一条。
贺骁这才舍得抬起脸来,他意犹未尽地了嘴,忽地发现林观音那方才被自己伺候许久也没动静的玉此时高高着,随着他无意识收缩肉一抽一抽地吐着。
林观音终于自暴自弃般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