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厌将林观音那一对小小的尖啃得鲜血淋漓,然而他心中依旧不满足。
算不上亲吻,反而更像是野兽撕咬它的猎物。林观音的嘴和都被他咬破了,长时间濒临窒息令他不自觉间淌了满脸的泪。
这幅景象落在贺厌眼里、更成了狐狸勾引他的如山铁证。他酒意上涌,三两下撕开林观音衣裳,将自己炽热昂扬的阳物进林观音里。
林观音唤他名字的一瞬间,贺厌毫无征兆地在他里。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他已双手扼住林观音的脖子,直直将人掐昏了过去。
贺厌心火起,他凝视着林观音锁骨上的咬痕,忽然俯下,用更大的力气咬穿那层肉,留下个带血的牙印。
贺骁厌恶战争,而他恰恰相反。他享受用手中的盾刀斩断敌人脖颈、鲜血迸溅而出的一瞬间,血的气味能让他更兴奋。
林观音被他暴地甩在床上。他的衣襟在挣扎间散乱开来,出一小片雪白的颈子,其上还星星点点印着几枚贺骁于午间留下的暧昧红痕。
谁料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人忽然暴怒起来,扯住他的发给了他一巴掌:“老子不是那个废物!狐狸,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叫贺厌!”
明明该是他、又一次打碎了那虚伪神仙的真面目,然而为何,自己却再也感受不到半分快意?
贺骁床上行事时,总是对林观音下那口肉格外痴迷。每次要拿将其里里外外尝个透,待淫水得透了褥子,方才舍得换成自己的东西来上几回。
“你还要什么、你究竟还想要什么?!难要我也跟畜生一样趴在你间才满意?”贺厌伏在他上,一面他,一面气吁吁地怒吼。
贺骁下的林观音,虽说也像个瓷娃娃似的,但何曾出这般苍白而痛苦的面容?
贺厌在林观音眼中看到一个犹如困兽般的自己。那张白净如玉的脸庞此刻甚至仍是着笑的,与他十二岁时在碎裂一地的瓷片间望见的观音像如出一辙。
贺厌毫不留情地动起来,壮的阳物将花得出了血,抽送之间外翻的肉带出几缕透明的血丝落在榻上。
贺厌望着林观音上痕迹斑驳,下的花抽搐着吐出混了血浊的凄惨模样,一回心中生出莫名的失落来。
然而正在此时,一双手环过他的背脊,然后缓缓收紧,将他拢在那个伤痕累累的怀抱里。
难他贺厌在床上得、还不如那个废物?
慈悲、怜悯,却又高高在上的笑意。
他会勾着贺骁的脖子,轻轻地在他耳边呻,那玉一样的子浮上层胭脂般的淡红,下的滴滴答答淌着水,却在他抽出时恋恋不舍地绞紧男人的鸡巴,真真是天生的尤物、勾人的狐狸。
说完,他一只手掐住林观音后颈,另一只手按在他腰窝上,得下人不得不跪在床上提起来,仿佛是主动将送到他间给人似的。
“贺厌。”
甫一放开林观音,他便地顺着子了下去,形容狼狈地伏在地上,:“骏、咳咳、骏之,你究竟……怎么了?”
如今花尚且干涩,被贺厌这般不不顾地一闯,林观音仰起颈子痛呼,立时被一巴掌扇在屁上:“放松点,货!是想把老子夹断吗?!”
他只顾着自己逞,直到着了一回,才晓得将林观音翻过来。林观音痛得呜咽不已,面色青白,手无意识地叠在口挡住他的视线。
贺厌瞧见他这幅模样,心重重一。
“呜——!”林观音皱起眉,他的双手被高高拉至,方才偃旗息鼓的此刻又将花撑满,大力征伐着每一寸柔媚的肉。
他恨透了在贺骁那儿予取予求、媚眼如丝的狐狸,然而如今下躺着的这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儿,却似乎并非他喜欢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