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人生娃娃?他心中不忿,嘴上却:“杨大人既然喜欢发吃男人鸡巴,某此番进京带了五百亲卫,个个都是龙虎猛的少年郎,不如杨大人随我入营,去伺候伺候他们。”
杨云溪如坠冰窖,上的快感绵延不绝,心底却泛出阵阵锥心刺骨的痛意。回忆中那个温柔的薛君义,终究是被他一纸葬送在了禁的地牢里。
他已领教过镇远侯的雷厉风行,生怕他真将自己当成军丢进城北大营,于是抱紧了榻上的枕朝前爬,哭:“不、不要……没有、没有发……”
镇远侯呵了一声,将他颈上的链子一拽,杨云溪呼一窒,只得乖乖缩回去送给他,他不上气,下那口花于是缩得更紧,的媚肉被开了,硕大的抵在口,往上一抬,便给他开了子。
“嗯啊、里面、里面不行、已经满了……”
杨云溪脸埋在枕中,一只手捂住小腹。薛君义实在得太深,连他小腹都凸起来。他眼泪连着口涎全淌在枕上,眼神空茫,一副被玩坏了的淫乱模样。
镇远侯长吁一口气,终于痛痛快快地悉数在杨云溪腔里。
杨云溪被折腾了一宿,也不自己会不会惹怒薛君义了,眼一闭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薛君义皱眉,刚想将人拎起来赶他下床,却不经意瞧见杨云溪肩那颗红痣。
在这十年中,支撑他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路活下去的,只有洗刷父亲冤屈的执念和对杨云溪的恨意。他无数次地设想过,见到杨云溪时要对他说些什么、甚至要如何折辱他——但绝不包括这种方式。
他说要与杨云溪恩断义绝,但他不到放手。
镇远侯皱眉,他心绪烦乱地闭上眼,然而那枚朱砂痣却仿佛烙在他的心一般,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杨云溪是被离朱的哭声吵醒的。小姑娘的尖叫隔着一们依旧十分有穿透力,即便睡得迷迷糊糊,他总不至于认错自己女儿的声音,连忙坐起来。他昨夜穿的那衣裳被洗得干干净净叠放在床,只是披风换了件玄黑的,一看便知是薛君义会常穿的颜色。
“你这个狗贼对我爹爹了什么!快把他放出来!”
杨云溪穿好衣裳连忙推开门,然而一开门却瞧见离朱两只胳膊被镇远侯的侍卫按着,毕竟是杨相家的大小姐,那个侍卫没敢真的使力,猝不及防教她挣脱了,离朱跑到镇远侯面前,小狗崽似地冲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离朱见到爹爹,连忙跑进他怀里呜呜哭起来。杨云溪无奈地叹气,她那一口可咬得不轻,他看见镇远侯手上凸起来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他伸出袖子,给离朱抹了一抹花猫似的小脸,教训起她来:“离朱,不可无礼。你在我们家闹一闹也就罢了,还擅闯人家府上,像什么样子?还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这次回去,你禁足一个月,好好在家学一学礼数。”
离朱听了,眼泪得更凶,两弯弯的眉皱成一团:“他、他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离朱是替天行!”
杨云溪按了按突突直的太阳,某种程度上说薛君义“欺男霸女”,倒也不是错话。只是这小丫在作恶多端的正主面前大声嚷嚷着替天行,是不想让他竖着走出镇远侯府了。这孩子毕竟是……他的女儿,被从小着长大,真有些无法无天了。
他回过来,朝薛君义行了一个端方的君子礼:“小女顽劣,冲撞贵府,杨某代小女向侯爷赔个不是。童言无忌,还望侯爷莫放在心上。”
他动作之间,牵动了上隐秘的伤,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后面的半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讲出来的:“昨夜雪大,还要多谢侯爷……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