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机灵,反倒像个傻乎乎的小书呆子。即便薛君义带着他逃学,也向来是他领双份的罚,一份是他自己不守规矩,另一份则是他带坏了杨云溪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好学生。
薛君义确实信守承诺,关于杨云溪的子,他连父母也未曾提过半个字。这件事成了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至于如何发展到如今这般,薛君义只觉得顺理成章,杨云溪从小到大一直跟在他屁后面,再没有其它亲近的人,除了喜欢自己,他还能喜欢谁呢?
“卿卿、卿卿……”
薛君义凝望着杨云溪汗的鬓发,他想,他为杨云溪保守了这么多年秘密,合该让他付出些代价。
二人这厢春情正,薛君义却冷不防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他蓦地停下了动作,杨云溪被他得痴了,竟未察觉窗外动静,拿水雾朦胧的一双眼瞧着薛君义,甚而还颇有些不满地自己扭腰动作起来。
薛君义一手指按在杨云溪上,“等等。”
隔着一门传来将军夫人的声音。她是回纥公主,可汗帐下无论男女皆骁勇善战,当年她亲临战场,与年轻的镇北将军一见钟情,后来回纥进京议和称臣,皇帝于是顺水推舟允了二人婚事。
杨云溪听见她的声音,方如梦初醒惊出一声冷汗,当下便不干了挣扎着要与他分开。薛君义那话儿还插在他里,哪里肯依?一面将他按住,一面大声应付起他娘。
母子二人平日在家里讲胡语,杨云溪听不懂,又不敢让她觉出动静,只得乖乖趴在薛君义怀里,他心中紧张,里亦绞紧了,夹得薛君义气息不稳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朝他上打了一掌。
“松开些,卿卿。”他对着杨云溪比口型。
杨云溪白皙的肌肤上吻痕斑驳,一双眸子里盈满了泪花,薛君义瞧着他这副惹人怜爱的艳模样,却又起了坏心思。他朝着门外提高了声音,下却暗自扶着杨云溪的腰,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起来。
杨云溪猝不及防被到最深,发出一声惊,又急忙咬住自己手背。他又惊又怕,却在禁忌中尝到了甜,薛君义每动一下都牵扯出极致的快感,爽得他几乎眼神涣散,到最后连薛君义的胳膊也攀不住,倒在床帐间。
薛君义自己亦快活得不行,连跟他娘拌嘴也顾不上了,一心往那花心中。门外将军夫人的拍门声越来越急促,惹得薛君义烦躁起来,大喊:“别我!”
他话音刚落,便在杨云溪高绞紧的花里缴械投降,灌了人一肚子水。
“既然不想出来,就把院子也给他锁上,都不许送饭来,饿死他算了!”将军夫人实在拿这个叛逆的儿子没办法,她大声吩咐下人,揣着满腹的火气离开了。
薛君义稍稍舒了一口气,他再低看去,怀中的杨云溪已快要厥过去,他将自己的阳物出来时,那口花已被他开了,半天都合不拢,还在一地往外水。
杨云溪再度醒来时上酸痛,他好不容易撑起了子,却发现自己的衣裳已被糟蹋得面目全非,他实在是不肯穿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