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杨云溪和废太子是他没想到的。杨云溪那三年对外宣称是在家读书准备科举,彼时他在边关羽翼未丰,手还没长得伸到京中去,薛君义确实不知他何时秘密入了太子的幕府。
薛君义低望向杨云溪讨好般的神态,那双琉璃色眸中反倒蒙上一层阴翳。况且……究竟是幕僚还是家都有待商榷。如果他没记错,杨云溪娶妻生子应当也是在那段时间,还真是男女通吃,一个都不放过。
薛君义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下杨云溪的肩膀:“货,过去跪着。”
杨云溪乖顺地翻了跪趴于床褥之间,薛君义用来调教他的短鞭插在他下那口花中,牛制成的把手只剩短短一截在外面,被淫水濡得透亮。薛君义握住那节短鞭往外抽,绞紧的肉几乎让他不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
他用力往外一抽,短鞭上凸起的棱角刮过感的花心,杨云溪高一声,腰线绷紧宛若张满的弓弦,竟是又丢了一回。随着那短鞭被出来,带出了一堵在他里的淫水,杨云溪就这般大张着双水了好一会儿,再到后面淅淅沥沥地着淡黄色的。他被一鞭子到女失禁了。
薛君义便握着他的,将自己又立起来的阳物送进那被玩得艳红熟烂的里去。杨云溪一乌发已被他自己蹭乱了散在枕上,如玉般的肌肤被汗水浸,遍布着被凌过后的痕迹。
杨云溪平日里一双清的眸子,此时已彻彻底底失了焦。噬心的药已折磨得他没办法思考,脑中只剩下对肉的追求。他眼神翻白檀口微启,红尖吐出热气,薛君义每一下,他上清脆的铃音就跟着叮叮当当地响。
薛君义要玩他的尖,杨云溪就起口送上去;薛君义要责罚他下子偷偷在床上磨蹭自己那起来又无人照顾的小玉,杨云溪就翘高了屁任他打。
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却并未令镇远侯感到多少满足,杨云溪被开发得无比淫乱的子纵然能令他舒爽,但一想到他或许不是唯一占有这的人——至少在过去的十年里不是——薛君义便觉口有一团火在烧,他俯下,一口咬在他亲手为杨云溪烙下的印上:“……你和废太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现下并非提出问题的好时机,况且他这样没没尾的一句话,即使杨云溪清醒着,或许也不会正面回答他,更何况杨云溪已被他得剩不下几分神智,那一双里吐出的尽是些零碎的呻。
“不、不行,太深了,到子了呜……”
“你到底上过几个人的床?你说、你说啊——!”男人壮的膛上遍布着伤痕,他如同困兽般呼哧呼哧地着气,纵然知杨云溪着泪摇是被得实在受不了了,而并非在回答他的问题,薛君义还是执拗地一遍又一遍地朝他低吼。
但直到杨云溪被他弄得昏过去,他依旧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十年来,杨云溪一直重复着相同的梦境。
梦中他回到了夏日的傍晚,与薛君义一躺在被他们两个弄得脏兮兮的床褥之间。薛君义仍旧是少年桀骜张扬的模样,但他会眯起眼睛笑着唤他卿卿,咧开嘴角出两颗小虎牙。杨云溪便在梦中与他交颈缠绵,喁喁倾诉那些深埋于心底的思念与爱意。
但自从镇远侯回京,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梦了。或是薛君义如今的模样已与杨云溪记忆中的少年大相径庭,又或许……
薛君义对他的恨意,已经烈到了杨云溪无法再为自己造一个梦来自欺欺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