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快感激得他下又涌出一热,连带着深的子亦缩紧了,将卡在口的鸡巴又朝里面吞进去一截。杨云溪先前教人看了笑话,此时已自暴自弃地放下了矜持追逐床帏间的极乐。他骑在苍云上,自己主动抬扭腰将男人的阳吃得更深。强烈的快感令那双顾盼生辉的眸眯成一线,尖也吐了出来,糊地吊着朝情郎讨一个吻:
苍云却又起了坏心思,他着手指,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出声指导:“卿卿放松些,先摸一摸自己。”
只是他抽回手时,却发现手上多了些稀薄的白色水。
“你自作自受。”杨云溪嘴上这般说着,手下却已慢吞吞地去解自己衣裳。比起昔年初识情事青涩的少年,如今的杨云溪于此已坦率了许多,自从二人重归于好之后,杨云溪总缺乏安全感似的,二人行事算来杨云溪主动的次数甚至比他还多些。
“……哎,对,手伸下去,掐一掐你那个豆子,很舒服吧?卿卿每次被我那儿,都爽得直水。”
长歌悬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半天未见动作,倒苦了薛君义。他原先只是想欺负一下杨云溪,谁成想竟变成了折磨自己。苍云轻一声,:“卿卿,分开些。”
“你!……嗯啊、你不是手指扭了吗,又骗、嗯……骗人……”
更不要提那张平日素来清冷秀美的面容,如今眼角眉梢皆藏着拒还迎的春意,皎皎明月落进他怀中,竟成了一朵白里透粉的玉芙蓉,杨云溪本之于他而言,比最烈的春药更要令人情动。
于是薛君义从善如地揽过腰吻他,他们交缠肉相贴,口涎、汗水、爱悉数交在一起,仿佛生来就该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离。
“——!”
他只解了腰带,半骑在人上。薛君义上带伤没穿衣裳,他却穿得齐齐整整,就连出来与薛君义赤相贴的下肌肤,亦被衣摆遮得严严实实。
即便看不见,却依旧能教苍云想到那是何等的一片旖旎风光:
薛君义见他模样,便知他是已动情了,于是趁势追击,诱哄:“我手指痛,卿卿自己来。”
只是前些日子他受伤,杨云溪不许他乱来,每日虽贴照顾他,晚上却不肯与他睡在一,再加上他小产之后仍在养伤,又是许久未曾亲近了。
色鬼。”长歌面上浮起一层薄红,气鼓鼓地瞪着他,却显得愈发可爱可怜。
他弄到感之,腰上顿时失了力气往下一跌,却恰巧教间怒涨的阳物卡了个进女里。肉上带棱的青狠狠蹭过阴,杨云溪被这下送上了一波小高,蜷起脚趾撑在苍云上急促地息。
长歌美人一双抚琴弄弦的十指伸下去,握住他裆里高高弹起来的东西,微凉的掌心贴着灼热的,已微微泛出些意的两肉偶尔过的小孔,令他连呼亦不由得重几分。
他的很久没吃过男人的东西,肉撑得发胀,不敢再往里吞进半分。
他握着杨云溪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下一按。
薛君义着笑意的声音被打断。长歌生气时还在他上起起伏伏,那饱满的口白得晃眼,夺去了他的视线,于是他稍稍抬起,叼住一边的尖大口起来。
但这还不够,
“不许看……唔!”
这个姿势较平日能进得更深些,长的肉刃借力直直破开窄小的花径,甚至将口都撬开了一小。先前那女医只对他说杨云溪小产后不可行房,却疏忽了嘱咐时间。虽说二人枪走火的事了不少,但薛君义确实未曾真刀实枪地他前面的女。
他早先被调教得淫浪非常,轻微的抚已让他发着抖,发出细细的呻,更遑论薛君义正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上烧出个的目光。
“义哥、义哥,给我……”
他们虽过了无数回,但很少用这样的姿势。长歌骑在他上,握着他的阳物对准自己那窄小的花,试了好几回却依旧不得章法,每每入了个皆脱出去,如此反复几回,连杨云溪都有些气恼,蹙着眉偷偷抬眼瞧他,暗示他帮一帮自己。
眼下他这般莽莽撞撞地进了子,苍云才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杨云溪来。他伸手下去仔仔细细地摸二人交合之,见只有一片的爱,并无裂伤出血,才放下心来。
“卿卿又偷偷去了……?”
“你、你不许…嗯啊……”
杨云溪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顺地随他的话,深深浅浅地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