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将杨云溪揽紧了,紧得连彼此的心声都清晰可闻。他和他的卿卿,要将骨血也打碎了重塑,才是真的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一起。
“——爹爹!”
说曹曹到,他与杨云溪正在情蜜意时,二人骨血交的产物咚咚咚地跑过来,拍起了大门的门框。离朱喊了好几声爹爹却无人应答,拍门也拍得手都酸了,终于消停了片刻。正当二人长松一口气,继续行事时,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镇远侯,快开门!我知你在!”
薛君义很想装死,然而杨云溪深谙离朱的子,若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拼命拿眼神示意他开口说话。
两人这般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薛君义深一口气,他竭力令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常:“我在。什么事?”
“爹爹在你这儿吗?”
“你爹爹……”他原先是想回答“不在”,然而杨云溪摇摇,连着里狠狠夹了一下他的东西,于是苍云只得“嘶”一声,半途改口:“你爹爹睡着了。”
“哦。”门的另一边传来离朱有些失望的声音,“爹爹方才说要检查离朱的课业,怎么突然就睡了。”
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突然:“镇远侯,我给你背书行吗?离朱好不容易背下来,等爹爹醒了,我怕是又忘了。”
杨云溪又使劲地摇了摇。
薛君义“不”字还没说出口,又听得离朱:“你帮帮离朱好不好,等爹爹醒了,你就向他说离朱背过了……反正爹爹肯定听你的。”
他勾一笑,无视了杨云溪的目光,扬声:“你背,我听着呢!”
“春眠不觉晓,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离朱背完这首,又一并背了几首杨云溪先前令她背的诗文。她背得还算利,只是屋内的二人谁也没有心思再分神去听。薛君义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自下而上地动起来,回回都到子最深,那柔的腔颤抖出一波波春,又悉数浇在眼上。
杨云溪已被得痴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全用来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门外的离朱听出什么端倪。长歌口大敞,出的尖已被咬了,连带着腰侧尽是些男人握出来的指痕。
室内了满账春光,门外的离朱却浑然未觉,她背完了杨云溪要求的篇目,等了许久也未见薛君义的回应,于是扯着嗓子高声喊:“镇远侯,我背完啦!”
“镇远侯——”
“听、唔、我听见了。背完了、背完了就好,我会和、嗯、和你爹爹说的,你去玩儿吧。”
门里镇远侯的声音听来有些糊,离朱心下疑惑,然而她听见镇远侯允了她出去玩,也不再薛君义的语气为何听起来那么奇怪,当即欢天喜地地跑去厩牵她的小了。
薛君义躺在床上直气,他方才一边一遍与离朱答话,差点儿没把住在杨云溪里。杨云溪更是被吓得前面后面一齐水,甫一高完便跌在他怀中,枕着他那只未受伤的胳膊半天没缓过神来。
薛君义侧过脸去,望着人垂下眼睫一言不发的模样,伸手了他鼻尖:“卿卿,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