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放任这团东西在下肆,同时继续回忆。
承受了最多抽打的肉花在痛楚中一边水一边痉挛,慢慢缩回了里。等到最后一点肉色也被受痛的口紧紧锁回了中,一枚硕大的取代指尖压到口,充满侵略的腥热气息得眼微张,鱼嘴似的住端嘬弄起来。
那是比表达尊敬更加战战兢兢的姿态,加上她那一金发,女孩看起来就会像是一株被暴雨压弯的褪色金轮草,已经低垂到了快要折断的程度。
于是他当真在盔下面笑出声来。
褪色者的声音一窒,满是红晕的脸上不受控制地出了痴态:“再来一下。”他焦急地要求,“像刚刚那样……唔嗯!”
褪色者沉默地打量着她,他的面孔藏在由镶有金纹的深红布料所包裹的金属盔下,没人能看得真切,只有轻轻敲击椅子扶手的声音一下一下落入房间里另外三人耳中。
当他忽然停下时,菈雅的小小地抽了口气,拉达冈和蒙葛特同时向主位上的褪色者侧目,但他们的王却久久没有说话。
所以……难怪,褪色者想,难怪看到菈雅的时候感觉有点高兴,确实算是有一阵子没见她了。
拉达冈绷直了手掌,并拢的五指像是一片惩罚淫娼用的木板,毫不留情地责打着被迫外的肉,每一巴掌下去都将肉花打得汁水飞溅。褪色者抱着肚子,竭力起腰:“屁也……啊!好棒……”
在深到压制呼的亲吻中,褪色者得发麻的终于也得到了些许藉。他抱住拉达冈的脖颈,在接吻的间隙小声说:“下次,用鞭子吧,嗯唔……会恢复得更快……”
“唔……”
“你得很好,我喜欢这个礼物。”褪色者用沙哑的声音对坐在他右手边的拉达冈说,“虽然律法和外面那棵树大概不乐意看见拉卡德的孩子出现在王城,但它们也该习惯了。”新王从窥孔里朝同样被黄金律法认为是异端的蒙葛特眨了眨眼,但恶
“吾王……”拉达冈短暂地松开了褪色者的尖,他的虹在午后的阳光中闪闪发亮,像是两片正被火焰化的黄金,“您想要什么都可以。”
菈雅深深地垂下了脑袋。
艾尔登之王不动声色地摇晃屁,想要压住下那团腕足丛,让它们稍微安分一点。毕竟现在他里除了,还有不久前刚刚被灌进去的一泡,手只要稍有动作就能搅出黏腻的水声。
褪色者正在用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回忆上一次见到蛇人女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刚刚想到哪儿了?……上次,菈雅……啊,上次他好像欣然接受了菈雅的邀请。等在亚坛高原见到她,褪色者一刀砍下了蛇人女孩的脑袋。接着他直奔火山官邸,把那件染血的翠绿披风丢在了塔妮丝面前。
盘带来的阻力在王夫的力量下不值一提,他只是稍一用力,黏的腕足丛就被整个儿拽了下来。无数的盘牵着细密水线从褪色者的里抽出,而被它们紧的肉也跟着倒翻出来,层叠堆挤,在褪色者饱满的肉中间绽开了一朵水光淋漓的熟红肉花。它簌簌翕张着,想要缩回后里,可才蠕动了几下就忽然迎来一记抽打。
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腰让他抬起下,随即涂抹过油膏的尖和会阴也迎来了扇打。火辣辣的痛楚消减了瘙,褪色者满足地咕噜出声,双向两边分开到了极限,任由王夫责罚他淫的下。
可惜他的反抗只是让腕足丛扭动得更加厉害,几感点也被重重紧,以至于褪色者不得不咬住嘴才没浪叫出声。
拉达冈向前一腰,便钻入了火热的肉里。被抽打得发的肉立刻簇拥上来,你推我挤地震颤,不等被鸡巴碾压就自顾自地出了大量淫。但侵入者只是稍作停留就再次进,入结弯也没有停下,像是重剑归鞘般强地一口气全没入了的腔中。
阴拍上褪色者尖的那一刻,幻想与现实终于完全重叠,王夫息着低,解开了褪色者脸上的口笼。
上次,上次……嗯……不要乱动了……
尽着面看不见表情,但那个女人近乎破音的怒吼与诅咒,还有她上因为仇恨而疯狂收缩的三个,他可是回味了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