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摸起来异乎寻常的热。
手掌下的温度让蒙葛特无端地想到火焰,但又不如常见的火焰那样灼tang,也不像异端的火焰那样冰冷。它温驯得像是炉火辐she1出的热量,也许就是因为这样,chu2碰它的人不会第一时间就收回手。
可这种无害只是假象,低于常识的温度如同附骨之疽,一旦黏上就再也无法甩脱或熄灭。它嘶嘶吐信,不慌不忙地tian舐着蒙葛特的手心。无形的火焰引燃神经末端,顺着jin骨烧向他的全shen。
而他的克制也不过是热刀下的一块黄油罢了。
金属花苞带着余温落到小桌上,褪色者xiong口的rutou比先前大了一圈,像是两颗饱满的浆果那样翘着,连ru晕都红透了。蒙葛特小心地nie住其中一枚,但褪色者的ti型比他小了一倍有余,汗shi的rutou直接从他手指间hua了出去。他还没反应过来,褪色者就猛地弓起背,缩在椅子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那样呜咽起来。
“……抱歉。”蒙葛特低声说,顿了顿,他又问,“你们到底用了什么东西?法术?还是……香药?”
在他提问的时候褪色者重新舒展了shenti,他握住蒙葛特的手,一边咕哝着“yang”,一边tingxiong把红run的ru尖又送进了他手里。蒙葛特又试了两次,终于nie住了一边的rutou,只是他不得不用上了额外的力dao,那枚rutou被他的指尖按进ru晕里,几乎被nie扁了。
褪色者发出啜泣一样的呻yin声,他自己用手rou搓着另一边瘙yang的ru尖,闭着眼睛回答:“是香药……给你也用过的那个,没有稀释……啊……涂了好多……”他着迷地狠狠掐紧rutou,被细针凿出的小孔隐隐抽搐起来,又yang又tang。
蒙葛特捉住他那只没轻没重的手拎开,在褪色者的抗议声里低下tou,han住了他的rutou。细小的nai尖被she2面啪一下压进ru晕,又lou出来,被宽大的she2tou反复挑弄扇打。ru孔里的抽动感在yunxi中变得愈发鲜明,褪色者抱着恶兆王的脑袋,整个人都拱了上去,急躁地要求他用力,用牙齿。
褪色者xiong膛内并不发达的qi官逐渐汁水充盈,涨得闷闷作痛。他的chuan息声越来越急,鼻音里都带了痛楚。蒙葛特听出他不舒服,停下来问:“怎么了?”
“涨。”褪色者han混地吐出一个字,“nai……nai水,堵在里面了……”他睁开泛起水光的眼睛,ting起xiong口分明鼓胀了一圈的肌肉,又一次往蒙葛特嘴边送,“帮帮我……”
恶兆王扭过脸避开了那两枚feinen的ru尖。
“……不行。”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太明显了。”
褪色者xi了xi鼻子:“可是我很难受。”
当他这样示弱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坚定不移地拒绝他——朋友、仇人和陌生人都一样。但蒙葛特不能被算在任何一种里,所以他的沉默和再次拒绝也不算意外。
褪色者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虚与委蛇的可怜作态从他脸上消失了,那张chao红的面孔lou出近似于厌倦的神色,闷声问:“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情不愿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我没有不情愿。”
蒙葛特转回tou,伸手把褪色者抱了起来。光luo的躯ti温顺地挨进他怀中,翘起的ru尖抵着他说不上光hua无暇的腹bu,一下一下磨蹭。褪色者ru孔还没有完全张开,但nai腥味却好像已经冒了出来,若有若无地在漂浮在空气里。
“撒谎。”艾尔登之王坐在蒙葛特怀里说。他委屈地rou搓自己的ru尖聊zuo安wei,肚子里飞快地准备好了一套凶狠恶毒的威胁,但他又看见蒙葛特的手伸向了他tui间的腕足,正一gen一gen地把它们从他shen上摘下来握住。意识到恶兆王并不打算就此喊停,褪色者ruan下shenti,让脑袋靠在蒙葛特的xiong膛上,甜丝丝地咕哝,“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再说一次吧。”
深入肉xue里的腕足要更固执一些,但是此前蒙葛特就已经见过并使用过这件daoju,所以他熟练地依次掐住每一gen腕足的genbu,轻轻抖动着让xi盘松开,最后拽出。腕足一gen接一gen地脱离褪色者的shenti,失去堵sai的xue眼张开一枚小dong,里面的nen肉蠕动着,推出了一缕缕的nong1白jing1ye。
“是真的。”蒙葛特叹息着开口,“你在我眼pi子底下……不guanzuo什么都好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zuo我不知dao的事。”
至于对yu望、和被yu望影响的自己的懊恼和责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样啊。”褪色者翘起了嘴角。
他抬手摘下脸上的口笼,拉低蒙葛特的脸,把一个吻印在他的chun角。
“那就看着我吧。”
艾尔登之王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