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憾恨高天原竟无法全然压制这罪神,不然何至于只有须佐之男能执行这般刑罚?
但是……但是他的手始终放在八岐大蛇腰上。清理蛇魔时那只手摩挲着蛇神的腰线,他在石台上躺下时,手也仍握着八岐大蛇的腰肢抚弄,时而往上去拧转尖,时而下入双间抽动,将伏在怀中的罪神把玩得满面春情。
神使脸色一白,慌忙伏低脑袋,好一会儿不敢再看。等到雷声不再响起,他才小心翼翼地顺着飘过来的腥臊甜香抬起,看见蛇神的白发散乱,衣衫尽褪,羊般的肤上横七竖八覆盖着猩红的棘状纹路,那是方才的电击鞭笞留下的痕迹。
武神面色冷淡,沉默不语,任谁看了都会相信他是真的不为所动。
“呜嗯!”
蛇魔上反微光的鳞片让神使想起那些堕化的同伴,并因而想起须佐之男面对罪人是何等毫不留情。
便是神,也无一敢踏上天照神格所化的天平去宣告自己绝对清白。
武神是审判者,是行刑人,是天照手中无往不利的剑,但唯独不是一个宽容的拯救者。
他也是真尝着了甜,息间动作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被阳物穿了肚子。一时起落无度,竟不小心让那杆肉枪了出去。
只是几次呼的时间,无数个荒诞下的猜测便已经从神使脑中掠过。所以当他看见八岐大蛇抽出手指,用挂满了黏淫的手去搂须佐之男的脖颈时,竟也不觉得有多么惊骇了。
这厢神使嫉妒得抓心挠肺,那厢八岐大蛇也不好受。他的拓张并未完全,吞进一半阳物后便觉钝痛,几番碾磨之下,雪白肉都疼得蒙上了一层细汗,落入神使眼中好似一只浸过水的熟桃,教他焦渴难耐,恨不能对着尖那团沁红狠狠咬上一口。
这一顿惩罚颇有成效,刚刚还进退两难的蛇神已经能无比顺畅地在须佐之男上起伏了。他次次都一坐到底,抻直了套弄阳物,起伏间汁水淋漓,黏响动激烈得像是个绵长的吻。
蛇神挤出不满的鼻音,睁开一双的幽紫眼眸,转过,抬起腰去寻那大家伙。他的敞着个婴孩拳般大的,教神使将
神使仰着脸,半恼恨半贪婪地看着八岐大蛇被神将下的肉枪贯穿。他心中不住痛骂堂堂武神竟与罪神有此淫秽私情,但眼见八岐大蛇坐在那有如刑的阳物上哀声告饶,还主动将荷尖似的珠送到神将嘴边讨好地磨蹭,他便又觉得这尾淫的蛇合该被如此惩戒。
行刑者来到了眼前,八岐大蛇却依旧旁若无人地亵玩着自己的,还语调轻佻地唤须佐之男“神将大人”,又怨他铁石心,如此冷落自己。神使听得心惊肉,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先前旖旎的妄想被疑虑注满,沉沉压在了他的心。
现在那双手牢牢卡着蛇神的腰,他朝着立的阳一寸一寸沉下了。
只是这念才起,就被一雷光打散了。
蛇神指尖抖落的水珠洇了神将的衣襟,他却不以为意。斩杀过无数恶神罪人的手拨开八岐大蛇上的凌乱衣摆,握住底下那段雪白柔韧的腰,将他自蛇魔的簇拥中抱了出来。随即雷电自须佐之男脚下如扑食的兽般涌出,不多时便将石台上相互纠缠的蛇魔们屠戮殆尽。
但此刻听见雷鸣,神使却如蒙大赦。如果不是又有一条蛇魔从他眼前游过,他兴许就要扑出去大喊救命了。
八岐大蛇温顺地偎在神将怀中,眼见蛇魔被绞杀也只偏过,懒懒地啄了一下须佐之男的嘴,对他:“那石可硌得慌,又冷又……”说着,他伸手在须佐之男的口一戳,“这般不讨喜的东西,有一个挨着我便够了。”
神使立时冷静下来,带着爬上脊骨的恐惧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须佐之男缓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