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媚色看了个分明。但不过眨眼功夫,口便蠕动着合拢,藏起了满腔肉,只有一丝水光潺潺漏出,蹭在了青浮凸的肉枪上。
挨着了阳,那枚才又偷偷张开,像是一圈咂摸不止的鱼嘴,贴在了壮上啪嗒啪嗒吻。那般的热与度,便是不插在里也令蛇神不住地息。
“进来……快进来!”他一边促着,一边用大的去蹭神将的嘴。几乎凿穿尖的雷电已经被收回,可它留下的热和瘙却没有褪去。蛇神焦躁地来回扭动,直到他下那个“不讨喜的东西”咬住送到嘴边来的,同时坐起,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再次送进去,他才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又厚又沉的阳物重新在蛇神平的肚上出一个受孕似的弧度,挤得他腹下男到一边,在腰边缘出了一点儿挂着白浊的深红。它跟着蛇神摇晃的动作不停抖动,神使第七次咽下唾沫时,八岐大蛇抓着武神的肩膀,一边急急气,一边铃口大开地出了水。
这自然不是他今日最后一次。
两位神祇的媾和激烈而漫长,几乎让整座石台都浸透了那臊人的气味。
蛇神一开始说着不愿躺在“又冷又”的石上,可被弄得情难自禁时又乖乖趴伏下去,翘着雪如驯服的牝一般任凭肉棍挞罚。于是还带着电击纹路的肉被拍打得愈发胀,圆鼓鼓、淋淋地贴在武神下,端的是一只被搓至烂熟的蜜桃。
待到第二次入那一腔缠绵的肉中,武神过八岐大蛇那张秾艳的面孔,将他引到了下。
面色红的蛇神抿着嘴,满不高兴地瞪着面前腥气蒸腾的阳物。被促了一声后他咧开嘴,出一对毒牙,可还没出威胁之语,就被须佐之男在后颈上一。电光闪烁下,蛇神吃痛地收起尖牙,摆出可怜作态,一口一口干净了阳物上的浊与黏。但神使瞧着他对铃口恋恋不舍地又是亲吻又是嘬弄,便知他先前那般不情愿不过是惺惺作态。
果然干净了阳后,他便如那家教优良的仕女般端正地跪坐好,将脑袋埋入神将下,得啧啧有声。
神使的目光追着蛇神背上的一滴汗珠下,落入了他的双间。一对布满红痕的肉中间,整条深粉色的沟都已被水泡得浑浊黏,腥臊扑鼻。再往下一些就是那枚红的口,它被弄得熟透,向外嘟起了一圈。因而即便是跪坐的姿态,也无法将它好好藏起,半遮半掩之下,反倒愈发显得淫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淫的交媾才终于结束。
神使口干燥,眼饧骨,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只在须佐之男转过时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这便是自己能离开神狱的最后机会了。如此生死关,他再顾不得其他,当即便打算咬着牙关起冲出去扑到神将脚下大呼救命。
可他才咬住牙关,便瞬间失去了意识。
须佐之男若有所觉地停下脚步,侧首望向侧,却只看到一条蛇魔从尸堆里爬出,顺着血泊往蛇神的方向游去。
他收回视线,顾自离开了神狱——区区一条蛇魔,就算在旁窥视也并不值得武神特地出手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