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大平层面积开阔,连衣帽间都宽敞得放下了一个椭圆岛台和一圈ruan椅,钻石就坐在这里,这个男人在砂金的公寓里都西装革履,ding奢成衣的设计师zuo他的私人裁feng,细致针脚从衣领游走到鞋底,成了权贵二字的注脚。pi鞋陷进长mao地毯,宽肩连接长臂,舒展地搭在台上,指gen的宝石戒指暗蕴华光。
他让这个衣帽间贵了十倍,而他打量着砂金,像在看这间收藏室里的一件奢侈品。
“穿上看看,才能知dao怎么样。”
砂金还穿着睡衣,尺寸宽松,质地柔顺,相当亲肤——不仅是对穿着者,大概也相当好摸,和这件一眼便知淫dang的黑丝格格不入,但他点tou同意,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钻石tui上,回shen开了一瓶阿斯德纳白橡木,“在匹诺康尼也是难入手的珍品。”
砂金手里的玻璃杯刚递到钻石面前,又转念一般收回,“不过给您的话,会不会太甜了?”
他笑着将冰凉的玻璃杯口抵上自己嘴chun,同时感受腰间按上男人温热的手掌。他双tui分开坐到钻石shen上,tui间压着那shen堪称情趣的黑丝,饮下了一口醇厚酒ye,等待父亲为他脱下睡ku。
钻石目光抖都没抖,手掌并未动作,嘴角依然噙笑,“甜吗?”
“不甜。”砂金实事求是,“我不像您,早晨用金巴利开胃,每杯调酒的基底里都少不了金酒或者比特。我喜欢的是dan糕。”
钻石笑了一下,他没给抱怨she2尖发苦的砂金一个吻,此刻他是一只jiao气的猫,需要的是比甜品更刺激的疼爱。钻石抱起砂金脱掉了他的衣ku,暴lou出白皙柔run的躯ti,十天时间没被碰过的私chu1又nen了回去,砂金勾着他的脖子没把tui合上,可又对他说,“先生,我们在试衣服。”
钻石偏tou看见了岛台上的酒杯,砂金只喝了一口,倒却倒了半杯,他伸指到杯底,硕大的宝石戒面和玻璃杯撞出响声一片,听得砂金有些瑟缩。
钻石夹起一块rong了边角的冰,按开他的tuigen贴上花chun,砂金一下收紧了揽在后颈的五指,“爸爸,我们在试衣服。”
他的卖乖没什么效果,阴口的冰仍然没退半分,于是砂金闭上眼睛,顺从地让父亲将冰块sai进了阴dao,他赌钻石接下来要俯shen,给他一个奖励乖孩子的吻,但砂金忽然扭过shenti,从钻石的双tui之间hua下,他本来一ruan要跪在地毯上,手掌又撑着钻石的膝盖艰难站起来,tui间gun落透明的水,多半是冷的。
砂金拎起一只靴子,抬起光luo的tui伸进去,鞋底就踩在钻石双tui间的小块沙发上,他双手动作,将柔ruan华贵的pi革拉高到大tui正中。
靴跟有五六公分,这条tui落地时将他撑高两寸,另一边足尖需要踮起。
砂金仿佛得意又新奇,完全不顾几乎是发着抖在liu水的女xue,又换另一条tui踏进靴筒,他弯腰时,漂亮的肩颈就送到钻石的面前,砂金轻声说,“老板,我们在试衣服。”
钻石眉心一tiao,笑容加深,手下却忽然发力狠狠攥住了面前晃动的这截后颈,砂金吃痛一般地笑了一声,却还要伸长手臂去扯来手套,好了,现在两只靴子都已经穿上,两只华丽的手套也裹在了他掌心,他现在不是一丝不挂了,四肢裹上文明包装,唯独躯干luoloupi肉,淫dang得更加要命。
钻石把他按在自己shen上,砂金的xiong口就抵在他chun前。可惜这个男人似乎并不爱玩他的ru,这么多年也鲜少在zuo爱时tian咬ru尖,砂金更不敢sao浪地蹭开这两片嘴chun,只能忍耐着扑打过来的guntang鼻息,父亲总算晓得要疼疼他了,两gencu长的手指分开了阴chun,将本就没吞多深的冰块夹了出来。
砂金松了一口气般ruan下了腰,他一直不太喜欢异物在xue里的感受。
当年哪怕分娩之后,他实际都对怀孕的整个过程一知半解,当时照顾他的夫人把孩子抱过来给他看,他陌生地看着这个婴儿,纯粹是凭借猜测和推理才想明白,他是经由自己shenti的哪个guandao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因为父亲就是cao2了他的那里,他的肚子才大了起来。
之后的几个晚上,他常常梦到那个小小的东西在自己的阴dao里迷路了、睡下了、不肯出生了,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在自己shenti里居然待了九个多月,十八岁的砂金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连吃东西都像是在容忍异物入侵,没gun过hou咙就被他吐出来,他出现厌食症状,睡觉时更是一定要用双手捂着肚pi,像是徒劳地守卫着这块已并不是chu1女地的沃土。
当时钻石很快察觉到了他的jing1神状态,他强ying地让砂金补充营养,哪怕只喝liu质,抱着他让他睡在自己shen边,所幸他的孩子连别扭和抑郁的方向都还有些天真,砂金只害怕自己的shenti里长出另一个生命,却并不去怨恨这个把他cao2到怀孕的男人。明明他才算是罪魁祸首。
砂金睡在父亲的怀里,手臂被握起来搂住父亲的脊背,父亲还用近乎吞噬的深吻让他年轻多情的sh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