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下进的格外深,被结口了一半,撞得敖丙小腹深又酸又麻,后都抽搐着绞紧了。李云祥缓了一下,忍过这段发麻的快感,再动作起来的时候得格外不留情,次次都撞在最深的感环口上,敖丙没料到他忽然发疯,拧着李云祥腰间肉喊他停,但回答他的大概是李云祥终于售罄的耐心或者耗光的自制力,他胡乱地吻着敖丙脖颈与下巴聊安抚,下毫无章法又暴地往深。
昨天在废弃工厂他俩打架都出了全力,如今瞧着这辆跑车满灰土的狼狈样,就知工厂外也受到了波及。敖丙看着心疼,挥挥手让另一个罪魁祸首赶快走,自己开了车径直往德兴去。
“再来一次好不好?”意识恢复些后,敖丙听见李云祥贴着他耳朵毫不要脸地撒,“就一次――你变出尾巴来。”
“……怎么?”敖丙愣了一下却反问他,“和人间传说的故事不一样吗?”
李云祥没挡,受了这不痛不的一下,非常赖地埋去嗅怀里人未收回的金色长发,鼻尖贴着后者脖颈一阵乱拱。
20
一开始敖丙还有力气又挠又骂李云祥――狗东西,后来就得都勾不住他腰,无力地搭在侧也合不拢,被撞得连息和哭声都支离破碎,他已经被了,但这场淫刑却仿佛没有尽。最后李云祥如愿了进去,被迫打开深时敖丙力量都失了控,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生出了龙角和长发,被李云祥叼着尖灌了一肚子的。
“你是该杀了我。”李云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哭腔,听着委屈极了,倒让敖丙想起来他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出的大男孩。
“喔。”李云祥胡乱抹了把脸,乖乖下床。
“我要回一趟德兴大厦,”吞下最后一块煎,敖丙把面前的碗筷递给李云祥,“我车还扔在外呢――看你今天这么闲,送我过去?”
“对不起。”李云祥只能重复,“真的对不起。”
“我没杀你吗?”敖丙哼了一声,在李云祥搂着他越收越紧的手臂上重重拍了一下,“你肉麻够了啊,快去早饭。”
“我是恨哪吒。”敖丙叹了口气,他的长发被死要面子躲着掉眼泪的家伙弄了,沾在的肤上烧得他旧伤刺痛。“我本该死了,神魂却被生生拽回来困在残躯里几千年,东海深不分昼夜也不知岁月,我躺在水里一动也不能动,在一片漆黑里就靠着恨哪吒才能撑下去。”
“好啊。”正非常自觉地在厨房洗碗的人回答他。
早饭端上桌的时候,敖丙才慢吞吞地从李云祥的衣柜里捡出一勉强能忍的衣,德三公子是把都洗旧了的T恤长穿出了几分复古风,李云祥瞧着他啧啧称奇,被后者朝着小踹了一脚,才收敛了神情在餐桌前坐下。
他下手没轻没重,不小心拽断了凡人出品的发绳,李云祥半长的发散下来,挡住了一点眉眼。
不一样吗?李云祥不知该如何回答。在人间的故事里哪吒有时是混不吝的顽童,有时又是大无畏的英雄,他找回的前世片段更是敷衍,像愿望得不到满足就胡乱发作的小孩,也像被命运推着走上杀的棋子。在陈塘关受千夫所指时哪吒的愤怒如烈火席卷而来,连在其中的李云祥都差点被魇住忘了一开始惨烈殒命的白龙。
“好。”
被掐着腰狠狠掼在阴上时德三公子还觉得刺激,他搂着李云祥的脖颈叫得放浪又肆意,李云祥太了,腰撞进去的时候能把他里的感点都碾一遍,一直撞到深的结口去。但这姿势起来总还是不利索,李云祥停了动作,托着敖丙的肩胛让他躺上柔的床褥,哄着敖丙自己打开自己抱着,跪在他间重新进去。
这一路上敖丙都没碰上什么人,水族也没有,倒也省得他用法术遮掩上这套属于李云祥的衣物了。他没有细想,只当是父亲有事把人手调了去,直接去了自己位于德兴楼的办公室,从休息室衣柜里拎出一套鱼女提前搭好的德三公子惯常的行,转去了内置的浴室。衣柜深是敖丙平常不爱穿的那分,有个衣架突兀地空着,原本挂着的是件立领风衣,他昨天去找李云祥之前特意
“阿冰,”他盯着敖丙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嵌在肉中的金属关节与螺母,一次像个懦夫一样犹犹豫豫起来――真是可笑,这之前他居然曾觉得这机械脊巧又漂亮,“前世……哪吒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起来,于是德三公子又不满足于这种温吞的玩法,拽着李云祥的短揪命令他出点力。
贴在他脊背上的膛和横在他前的手臂都很,是可恶的李云祥。敖丙尚未全醒,但还记着昨晚他不肯化成半龙,就被李云祥跟条疯狗似的摁着他弄得他哭了半晚上,于是他闭着眼,先一个肘击招呼过去。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谁在抢他的床,敖丙卷着被子烦躁地往旁边挪,又被人搂着腰拖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