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口仿佛被什么充满感到无比满足,“我终于……得到你了……”他低声呢喃着,像是在喃喃自语,这一声感叹再无第三人听到。
花时感觉到内的物开始律动,他压抑不住呻,大脑一片空白,水般的快感从下传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化了,甜腻的呻从口中溢出,晶莹的蜜汁混杂着丝丝血色从交合被挤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后有人靠过来,是雪长夏,他温热的吐息打在花时的脖颈上,一双手托住对方浑圆紧实的肉,将已经忍耐多时得发的阴抵在了那小,而后进入。“啊……啊!”被串珠开发过的甬吞下雪长夏的一并不算难,但那样坚定的深入让花时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他挣扎着想要逃跑,一个劲儿的往风清洛怀里钻,一下子打翻了小孩儿的醋坛子,雪长夏气呼呼的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别怕,很快就没事了,”风清洛抬手抹去对方眼角的泪痕,安抚的亲吻他的额,“雪长夏,你慢点,花时他还没适应。”雪长夏嗯了一声,有些不满于风清洛摆出一副指导者的姿态,但他也乖乖放慢了速度,低在花时的肩落下轻吻。
“啊!不……太,太过了……”两巨物一起插到最深,花时才刚刚松了口气,这两个人就开始浅浅抽动,那的肉刃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深入浅出,双倍的快感席卷而来让花时压抑不住呻,他面颊绯红,脑子一片混沌,好舒服……“要……要坏掉了……”面颊被人捧起,花时晕晕乎乎的看到了乐无异的影,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火,他咬了咬嘴,似是在隐忍着什么不愿说出口。花时并非真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或者说他应该是这群人里唯一红着脸认真听完家里安排的教育课的一个,他大抵也能明白乐无异在想什么,又在犹豫什么。“没,没关系……”花时用面颊蹭了蹭乐无异伸过来的手掌,低声开口,“如果是……唔……乐哥……我可以的……啊!你们慢点……嗯……”
口中的物什很大,花时努力了半天才将其整吞下去,圆的端抵在咙让他生理地有些犯恶心,但如果是乐哥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花时,你的与众不同之,绝不能被其他人知,这对花家,对你都非常重要,明白吗?”花时想起了父亲的话,随着他慢慢长大他便愈加理解父亲的担忧,父亲怕这会落人口实,更怕花时会被人议论,被歧视,被欺负,花时感觉到对父亲生出一丝愧疚,他此时此刻的淫乱似乎就是对父亲小心关爱的一种践踏。
但他们不一样。
花时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海中,被快感地浪笼罩浮浮沉沉,他被拥抱着,感受着与他紧密贴合的膛中传来的擂鼓般的心,他能感觉到包围着他的不只是望,还有从四面八方而来包围着他的热烈的真切的爱意。“……?”几乎要被推上峰肉里却突然空虚了,紧接着是间微凉的意,花时泪眼婆娑的望向风清洛,对方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现在在里面就太混了一点。”如果让花时在这样懵懂不知自己感情的时候就只为一时爽让他怀了孕,风清洛大抵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嗯……唔!”来不及思考其他,后抽插的动作又重了几分,被雪长夏的受不了,花时呜呜咽咽的掉眼泪,咙一缩一缩的挤压着乐无异的阳物,让那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那两人也同样没有选择在里面,雪长夏是怕清理不干净花时会生病,乐无异则是不太好意思把这种东西弄在别人嘴里。花时真的是累极了,他连抬起手把脸上黏糊糊的白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沉得像灌了铅,他现在只想睡一会儿。“……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才从望中回过神的乐无异张了张嘴,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出去之后跟他歉吧。”雪长夏一边干巴巴的开口一边随意扯过床单帮花时去上的斑,“先休息一下吧,之后的事之后再想办法,”风清洛也是无奈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冲动表达了悔过之情,“第三个任务了啊……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即便也有爽到,但是这建立在花时的痛苦和挣扎之上,终究不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
……
“风清洛,怎么办,花时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搭理我了,”乐无异开着视频通话,一边捣鼓仪一边和兄弟们诉苦,“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我就差跪下给他磕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