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大,“我我我,我都听你的!”乐无异被那双着泪花的紫眸可怜巴巴的盯着,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他把花时从地上拉起来,搂进怀里轻轻了他脑后的小辫子:“用后边吧,我来帮你,乖,我轻点儿不会疼的,好吗?”花时刚想回答好就被雪长夏从乐无异怀里抢了过去,比他年纪小的小弟弟气呼呼的抱着他,花时也不知怎么招惹了小少爷,他稀里糊涂的就拍着雪长夏的背哄他别生气了。
“那我抱着你,”雪长夏揽着青年纤细的腰肢让花时跨坐在自己怀里背对着乐无异,“疼了可以咬我。”花时感觉到乐无异的手撩开薄纱抚上自己的,顿时羞得把脸埋在雪长夏怀里不敢抬,冰冰凉的剂被涂在难以启齿的入口,乐无异试探的探进一手指,的甬顿时咬紧了他的手指,让他难以再前进分毫。“放松点,花时,”风清洛站在一旁完全看不下去,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前戏得一小时。”“说的……轻松……”花时的话都是从牙里挤出来的,他抬眼瞪了风清洛一眼,只是那红着眼眶的样子比起凶狠更像是撒般的嗔,“好难受的……!”雪长夏着花时的下颚把他的脸扳过来,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他没有什么技术,只是青涩的以挤进对方的口腔,掠夺他膛中的氧气,“花时,用鼻子呼,”风清洛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和这个本该很香艳的场景格格不入,“你不怕自己被憋晕过去吗?”
花时本听不到风清洛的声音,他被这个吻亲的晕转向,整个人连骨都了,原本僵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直到雪长夏主动结束了这个绵长而热烈的吻时花时已经完全在了他怀里,一张脸红扑扑的,张着嘴一个劲儿的倒气说不出一句话。“准备好啊花时,要开始了,”乐无异在那张小嘴能吃下自己三手指后提醒了一句,他将手指尽数抽出,那贪吃的小还恋恋不舍的一张一合出些许晶莹的,引来花时一声糯的呻,“疼就告诉我哈。”在黑色的串珠上也涂了剂,乐无异缓缓将第一颗抵在入口,以两指轻轻往里推,“嗯!好……好涨……”花时发出一声惊呼,他下意识的以双手环住雪长夏的脖颈,泪水一瞬间夺眶而出,“乖,忍一忍就好了,”雪长夏心疼的去他眼角的泪花,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安的吻,“疼的话可以咬我。”“不是疼……啊!”话还没说完,深入的球碾过某,如同向平静的湖面抛下一颗鹅卵石,快感泛起层层涟漪让花时无所适从,“等,等一下乐哥,感觉好奇怪……”
乐无异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要从口出来,那里萌生的情绪令他感到不安却又难以遏制――疯长的爱意不以他的意志所转移。乐无异甚至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对花时产生了超越朋友的感情,或许是格兰索历险记中他们面对母鸡的时候,又或许是花时考试失利抱着自己一边哭一边诉苦的时候,又或许……是从树枝向下俯视那哭成花猫的小家伙的时候。只是回过神来,他已经再无法忽视那种日益膨胀的占有。“哇,好酷啊!”乐无异记得他带着花时去参观自己的工作室时,对方眼中的崇拜几乎溢于言表,让乐无异莫名感到极大的满足,花时像只小狗一样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想摸一摸,“哎小心点别乱碰,不然要被发现了,”乐无异怕花时碰坏了禺期的模型,一把揽住那纤细的腰把人捞进怀里,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将花时困在自己和作台之间,自己的过他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染红了耳尖,“花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