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手包裹,落下多余几滴,零星点在他跪坐的大上,那泛着月色冷光,顺着战斗机的大纹路随着重力下,透明的水痕一直勾勒到破天冰弯刀状的金色护膝甲上。
在空瓶落于地的声音中,傲长空悄悄吞咽一口。
徒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气了?
看见师父盯着自己的大,破天冰重新蹭过来,排气系统对着傲长空接收轻轻气,“师父刚才在想什么,我知。”
傲长空麻木地想,哦,你又知了。
破天冰说:“师父以为这是别人用剩下的。对不对?”
傲长空斜睨他,心说我家崽从来没有这么多心眼儿的你到底是谁你把破天冰藏哪里去了。
变聪明的破天冰挨蹭上来,张开嘴巴住傲长空感的接收,又又,另一边借助油,手指很轻松的将傲长空的对接口打开。经过破天冰掌心的加热,这些温度比室温要高,涂抹在接口上很舒适,不曾引起反感。
布满传感元件的接口很值得抚摸,破天冰在外转了好几圈,几乎都让傲长空本就不剩多少的内也了一些出来,混合着落在破天冰掌心,又滴落在充电床上。
到时候了,破天冰据以往经验判断,伸入接口的手指直接加上两。
师父不是很愿意把时间花费在前戏的人,其他有类似习惯的老师们也喜欢破天冰稍微暴一些,当然,在这些的时候,破天冰很小心地吻傲长空的眼角,时刻观察师父的反应。
手指在内的抽弄带给傲长空麻的快感,破天冰没有和他的经验,却在极短的时间内确认了他的节点,并且十分果断的了上去,这种快感的短暂刺激让傲长空眯了眯眼,大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电荷冲击小腹,传来些许酸麻的感觉。
“唔!…… ”
这大概是他探索成功奖励。破天冰辨认到,他感到师父的甬开始紧紧收缩,有点挤压他的手指,这让他有点为难,和他拆过的老师们没有这么紧的。
破天冰本动不了手指,他只好跟师父商量。“师父,您放松些。”
其他老师并没有说过城主的松紧问题,那怎么会阻力这么大?
破天冰想了想,问:“您是不是很久没拆了。”
傲长空在置换中白了他一眼,“废话,我……这段时间忙得要死,哪有空……呼……搞这些。”早知破天冰在他走后在城里开荤了,傲长空当初就该带着破天冰出发。
“可能您比较紧张。”破天冰在傲长空尚未反应过来时,一下子钻到师父怀里,趴在口上侧耳细听,“师父,您的心频率好高。嗯,怎么还在增加?”
傲长空把徒弟的脑袋抱起来,心说停停停,这狐媚子的功夫暂且歇一歇,再这么玩下去真的要给为师整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