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就上的度,若不是亲眼所见,傲长空也不知表情一直很正常的徒弟早也起了兴致。
反正师父邀请了,就是获得许可的意思,师父是他最尊重的人,自然是以师父的意愿为先。
对准接口,破天冰一插到底,傲长空弓起子,破天冰恰到好的抱住他,机翼震颤,双方同时舒服得喟叹出声,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破天冰快乐地在师父的包裹中动,“师父,师父……”他一边叫着一边和师父口纠缠,置换出的气洒在彼此面前,同样金色的光学镜泛出同样漂亮的碎光,他们抚摸着对方的,得到的快感又仿佛是自那样熟悉。
傲长空最先达到过载状态,破天冰在最后时刻了出来,交换洒在事先准备好的巾里,正因如此,他的光学镜很快从蓝色变回金色,破天冰在情绪激动时会出现光学镜变化,这点跟他练剑使出破空寒冰砍是一样的。
傲长空沉浸在过载的余韵中,仍旧没有恢复视觉,电荷浑乱窜,他感到破天冰在弄他的甲,很好地缓解了一分不适的酥麻感。低一看,破天冰果然又在叼着他的手着玩,跟个小动物似的,指和手腕关节隙快给这小子个遍了,柔的改去进攻掌心,陶醉得在傲长空握剑的位上一来一回。
傲长空反手,一把住破天冰的脸颊,食指想伸进年轻战斗机的口腔中一探究竟,那来去的金属察觉到危机,很快缩了回去。破天冰不想给傲长空玩自己的,反而想贴上来亲师父的接收,傲长空拽了拽徒弟的角徽,佯怒,“只许你玩我,不许我玩你是吧?”
破天冰摇,“不要,师父玩我的话,我就忘了下一步要什么了。”破天冰很固执,好不容易学会的步骤自然要挨个落实,说好的要给师父良好的验,他怎能先一步沉迷呢。他反问:“我的不好吗?”
面对徒弟期待的眼神,傲长空回答,“你的很好,简直好过了,我都想给你钱。知为什么吗?”长者垂眼看着年轻的徒弟,“因为从到尾你都不去表达你的任何需求。你是在服务我吗?”
破天冰不明白,但他直觉察觉到师父好像是在批评他,他悄悄往后退了退。
傲长空叹一口气,把徒弟拽近了些抱在怀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的每一步都很正确,破天冰,但和别人拆这种事情,包括其他的娱乐项目,它们不是功课,没有对与错的概念。我希望你答应和别人拆,是因为你想,你要大胆讲出来自己的需求,不要总是服务别人。如果在这种事情上,别人用你不喜欢的方式对待你,哪怕那个人是我,你也应该立刻离开。你又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幻想而生的。”
师父的情感转变得太过突然,破天冰一时间无法理解,这并不是说破天冰对情绪感到迟钝,相反,他有优秀到恐怖的直觉,在战斗中使用这种直觉几乎是呼一般简单的事情,他能锐地察觉到最细微的变化,并且调整自己的应对策略。这种习惯让破天冰成为了一名强大的战士,但同时,也让他有了一个缺点:他会毫不犹豫地选出能完成任务的最有效的捷径,他的直觉辅助着他,以至于破天冰在无法简单暴解决问题时,会觉得不爽。
明明自己每一步都的很好,却没得到师父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