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寻常囚犯来说,禁闭室是一间没窗hu的小囚房,躺下的时候连tui都伸不直,送餐的小门则像狗dong。待在里面的时间很难熬,gen本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
不过对于岑伤来说,禁闭室则代表着二栋四层的一件单人囚房――与此同时,pei套的还有堵住他嘴的口球、蒙住双眼的黑色眼罩、铐在腕上的手铐、捆住他xingqi的丝带、贴在ru尖上的tiaodan以及han在雌xue里,抵着min感点低频震颤的按摩棒。
还有最重要的、从gen本上调动他情yu的――坐在他一米范围之内,对他“漠不关心”的典狱长月泉淮。
乐临川听到的声音不是别的,正是被放置的岑伤。他全shen都沉溺于情yu当中,蓦然听到脚步声后自然是万分紧张――月泉淮自然也听到了,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将所有玩ju的频率都调成了“高”。
突然加强的快感让岑伤哽咽了一声,他微微翻起了白眼,呻yin声在hou咙里变成支离破碎的哭chuan,由口球堵着,只剩下了更加耐人寻味的泣音。那不断震颤的按摩棒抵着他shenti深chu1肉嘟嘟的环口欺压,突然加快的频率让岑伤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蹬动着双tui,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就在此时,乐临川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已经打算撞门了。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即便知dao乐临川绝不可能撞开那扇牢门,但岑伤还是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并拢双tui,知晓这只是掩耳盗铃,却很快又因为那过量的快感而不得不缓慢放松下来,只有tuigen叫漫出来的淫水打shi,不断细微地抽动着。
岑伤对乐临川没什么太多的印象,只记得他是新来的狱警,且过分充满活力,总是guan一些没人需要他guan的事情。不过岑伤以为自己只要什么都不zuo,就应该不会被找麻烦――事实证明了一切,乐临川并不是一个那么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乐临川发she1到岑伤眼前的时候,岑伤其实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他并不是仗着月泉淮的权势才拒绝一切活动,只是不久之前他才被穿了阴di环。过分min感的ying籽被阴di环铐着收不回去,被坠着拉出保护它的阴chun之外,贴着囚服cu糙的布料和金属的环圈磨蹭。总之,他还没学会怎么在不刺激到di珠的同时进行运动,就只能缩在角落里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而他在cao2场上被乐临川抓住的时候,紧窄的雌xue里正han了三个tiaodan。玩ju压在min感点上不断地震颤,即便频率再低也很快将他折腾得浑shen酥ruan。他能感受到xue心满溢出来的淫水几乎要将tui间的布料濡shi,所以他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只是往旁边挪开了一些,还生怕乐临川看到台阶上的水渍。
有点眼力价就别再过来了――
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乐临川不肯放过他,步步紧bi1,依旧不断用警棍戳他。
他想起了关于过去的一些事情,只是那时警棍还通了微弱的电liu,嗜痛喜nue的shenti很容易便会从中获得快感。浮在脑海中的记忆使他很快就有了反应,从hou咙里gun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哽咽,又不lou声色挪开了一小块距离――如果乐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