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万分委屈,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但他也知月泉淮是不会错的,便只能颤抖着息,接受着这样暴的惩罚。
等到天黑后月泉淮再回来的时候,插在雌里的按摩棒已经迫着岑伤丢了一次又一次。被淫水打显出一层釉色的和积在间的一滩水足以证明他方才去了无数次,哪怕摘掉了口球,岑伤也只能发出混黏腻的呜咽,连一句整话都说得极为困难,但他还是很乖地凑了过去,吐着尖,像只发了情的小狐狸,黏人地主动报数:“刚才……去了、去了六次……呜!!”
好想要。
于是就在乐临川的手要碰到他的衣领时,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撞了过去。
眼眶里还有悬而未落的生理眼泪,他抬看向典狱长的办公室方向,距离很远,可岑伤觉得那里此刻就存在着这样一个人,他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场闹剧。
额传来的痛楚让他晕了一下,不过好歹还是站稳了――乐临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直接昏了过去。岑伤见他已经被自己解决了,便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魏华把昏过去的乐临川扛走,很快也收到了来自月泉淮的通知――岑伤禁闭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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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自己一个人去了?”
再步步紧,可能他真的要被迫从这里离开了。
魏华代为转达时,岑伤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情冲昏了他的脑,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急切的需要抚。虽然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是什么时候了――可是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完这一切的典狱长还有工作要,月泉淮漫不经心地用巾去了指尖沾染上的晶亮淫水,转离开,将大门关严,彻底将岑伤和外界隔绝开来。
就在此时,内的震动频率一瞬间增大,他猛得绷直,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白发也跟着一颤一颤,遮挡住他瞬间红一片的脸,他急促地着气,试图平复下来,可是抵在他雌深的却不愿意放过他。乐临川此时还在说些什么,但岑伤晕晕脑,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整个人仿佛被隔绝在玻璃罩子当中。
禁闭于他人来说是惩罚,对岑伤来说是又甜又痛的奖励。典狱长亲手将他关在单人牢房里,岑伤的双手被手铐束缚,绑在床,双眼也被蒙上,一细长的银链子扣在坠着他阴的小环上,月泉淮不过勾在小指轻轻拽一拽,岑伤便几乎要弹起来,爽得发麻,口中呜咽声不止。
略带弯曲的按摩棒轻而易举便被推着在了雌深,月泉淮随意将震动频率调成了随机。
他话还没说完,靴尖已经踢在了按摩棒的底,生生将他紧窄感的口撬开了一个小。虽然按摩棒很快又被推挤着退出来了一分,被强迫着高了六次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欺负,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出声,浑抽动着又一次了出来,几乎要将月泉淮的鞋尖也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