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呃、呜……对不起……”
调教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岑伤的shenti在月泉淮的掌控之下几乎可以说是熟透了,但以前却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岑伤只能当是月泉淮又一时兴起添了新规,便竭力控制着话里的颤抖dao歉,并记住了这最新的一条:
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就绝对要忍住,不能擅自高chao。
月泉淮没有回应他的dao歉,屋子里就只剩下按摩棒在震动发出的微弱“嗡嗡”声。岑伤还dai着眼罩,看不到月泉淮的表情,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他略微有些急躁地想要蹭过去感受对方shen上的ti温,手铐却撞在床尾的铁栏杆上叮当作响。
兴许是觉得岑伤这样被铐在床尾太不方便,月泉淮还是将手铐打开了。但他丝毫不顾及岑伤腕骨被冷ying金属硌出来的红印,很快又将岑伤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口球也一并堵了回去。
岑伤只得跪着,这个姿势倒显得他真的有罪了,他唯一能zuo的只有竭力夹着雌xue里仍在震颤的按摩棒,保证那gen东西不会从他发了水一样的雌xue里hua出来。然而月泉淮没有给他什么休息的机会,他很快退远了,勾了勾小指,便眼看着岑伤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
小指牵动着银链子、银链子连着阴di环,阴di环则坠在他min感脆弱的ying豆子上,无需什么技法,只要随便动一动手指,岑伤就会被完全玩成一滩烂泥,躺在地上,毫无挣扎的余地。
岑伤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缓和过来,一时之间难以立刻向月泉淮的方向爬过去。但月泉淮自认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足够,于是拉扯还在继续,强烈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也被牵扯得又爽又痛,酸胀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勉强直起shen子向着月泉淮的方向挪动过去,每动一下都会如小动物般哀哀的呜咽出声。
金属圆环被两ban微微zhong胀带着淫水的花chun则yun着已经逐渐温热,那gen微凉的链子倒是随着一晃一晃不断抽打着柔ruan绽开的雌xue。花肉微微颤动着痉挛起来,他整个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膝盖小幅度的磨蹭。然而不guan他哭得有多凄惨,月泉淮也没有温柔些,只是在岑伤不肯再走了的时候拽一拽手上的银链子,cui促和bi1迫兼而有之。
快感犹如电liu传遍四肢百骸,他难以抑制自己的本能沉下腰肢,尽量去寻找一个不那么难捱的姿势。一tou白色长发垂在地面上,岑伤随着膝盖与掌心的移动扭动着细腰,倒更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狐狸,只是缺了耳朵和尾巴。他知晓今夜的亲热已经算是破例,生怕自己表现不好,月泉淮会直接扔下他走人,于是即便已经快被快感bi1疯,依旧努力地支撑起shenti向他的方向蹭去。
但人ti所能承受的快感是有极限的,无论岑伤怎样想,他还是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栽倒下去,双眼失神,躺在地上雌xue痉挛,并拢的双tui间蔓延出透明的水色――然而若是他回tou看看,便会发现他其实一共也没有走出多远,倒是他雌xue淌出来的水渍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像是在他的单人囚房里zuo了个标记。
他和月泉淮有过约定――这种事一星期本来只得一次,一次最多半天,这半天基本都放在周末,算是对他一星期的嘉奖。
但是月泉淮之前调教他shenti的手段极为凌厉,食髓知味的shenti也很难再压抑得住这样的寂寞――更何况不给予他直接的chu2摸与宽恕他的肉ti还是有区别的,就像今天sai在他ti内的三个tiaodan一样。
明明不肯让他舒服的高chao,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