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都透了,狼狈不堪,只能躺在地上哆嗦着听高跟靴子踩在地上的声响越来越近,他生怕遭到审判,却又忍不住稍稍将又分开了些。
糙的靴底纹路印在岑伤的上,他细微地抽动了一下。月泉淮不轻不重地碾着下柔的肉,岑伤也没有挣扎――他反倒希望主人可以换个地方踩一踩,比如他又一次饥渴起来的淫雌。但他说不出话来,也完全无法挪动自己的去献媚。
沉闷的哭声萦绕在单人牢房里,岑伤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般猛烈地挣扎起来。靴尖毫不留情地碾在岑伤已被阴环凌得红高胀的尖之上,痛和爽同样清晰。他眼罩下的双眸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愫,彻底失焦,只有眼泪在不断往下淌,腰肢抽搐着哆嗦了几次,俨然是一副又要被玩到的模样。
因为喜欢月泉淮,所以无论他对自己些什么都喜欢,而自己唯一需要的便是服从他的一切,承受他给予的所有。
靴尖很快挪到了岑伤的间,月泉淮不过稍微踩在了那一滩腻的淫肉花时,岑伤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充分的反应:
岑伤初入狱时还算寻常――虽为双,但他自己从来没有碰过自己上的不同寻常之――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有如少女般微微隆起的绵肉,间的雌更是呈现出被了又彻底熟透的模样,唯一的不足大抵就是那现在还没吃到过男人的水,即便他的子早已像中了淫毒般急切渴望月泉淮的浇灌――至于端的男官,那里偶尔还会被拿来当凌时的玩,但早就已经被弃之不用了。
岑伤此时被勾引得想要,想要更多。他想被亲切的抚摸,也想要被暴的占有――时至今日,月泉淮其实还没有真正碰过岑伤,大分时间都是使用,最多是用过手指,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极为少见,一只手便数得过来。
只肖一瞬,强行压制的快感终于爆发,岑伤在情绪崩溃中再也受不住地剧烈,犹如失禁了一半,连带着按摩棒也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唔――!呜、唔……”
“不许去。”
银链子在此时又一次被拽了一下,绷紧的银链子带着一丝颤动,将这份感受传到了布满神经的感珠。与这份快感相比,在雌里、差一点被踢进子的按摩棒都算温柔。岑伤崩溃地哭叫出声,声音却又被口球堵住,双手只能无助地抓挠着空气。但他也确实从回忆里挣脱了出来,勉强蠕动了一下,却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向月泉淮的方向挪动一点距离。
然而月泉淮却又:“高了就上锁吧,怎么样?”
让他彻底脱离情的掌控。岑伤脆弱的神经便在这其中反复的拉扯,就像他中难以言明的爱意一样,其实他并不讨厌这样,恰恰相反,他喜欢――他喜欢被这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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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冷酷的声音突然响起,岑伤只能扭着腰肢试图逃离,然而那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反而更像在迎合这样的凌。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脑海,雌的酸涨热几乎要将他疯。
虽说是怎么样,但那丝毫没有商议的语气。岑伤知那是什么锁――锁上后他不但没办法高,也没办法再碰自己的雌,他猛地摇本想拒绝装乖,却没想到下一秒,靴底糙地纹路恰巧碾过了阴环外那一层薄而感的肉。
他宁愿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