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也就安睡了这样一晚,没zuo梦,只有被月泉淮气息包裹的安心。于是他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月泉淮的脸,离得很近,近得他的脸颊一下就瞬间涨红,然后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典狱长……昨天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岑伤被吓得不轻,爬起来的时候虽然尽量放轻动作、蹑手蹑脚,但还是吵醒了月泉淮。
典狱长没有起床气这一说,因为他一年到tou来也少见不挑理的时候,只是不会发作罢了。
但岑伤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月泉淮就因为他昨日里的随意失禁,将一gen细细的珠针sai进了他的女xingniaodao孔里。
月泉淮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他只负责当监工,过程都是由岑伤自己来zuo。岑伤在月泉淮面前赤shenluoti已经习以为常,zuo这种事自然也没有一丝羞耻之心,虽然他ying生生疼白了脸,但是当最后一粒小珍珠也被殷红的niao眼吞入时,岑伤的指尖还是已经被淫水打shi了。
起初他那里还是荒废的,前端的男xingxingqi官还有用。但是后来他被调教到只能用雌xue高chao、也只能用那从未用过的女xingniao眼排xie,至于前端的xingqi,只有在受到极为过分的凌nue时才会勉强bo起一点,吐出些jing1絮来,显示出他还没有彻底废掉。
将珠针完整得插入niaodao后,岑伤又将宓桃献上的药膏点在阴di上涂了厚厚一层,现在大概是连走路都能高chao。zuo完这一切的岑伤穿好衣服,顺着月泉淮的意思离开了办公室,阴di环时刻磨着他遍布神经min感的阴di,光是走回牢房,他便已经去到双tui直打颤,tui心的布料几乎要被淫水浸透了。
他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还以为和平常一样,忍忍就行了,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昨日里与平常没有区别的饮水,却因为珠针一直排不出去,全bu积压在他的小腹里。如今小腹chu1的酸胀已经到了难以忽略的程度,填满了膀胱的水ye随着岑伤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一晃一晃,却完全找不到出口,岑伤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新的凌nue。
这是对他失禁的惩罚――若是他自己guan不了自己,那就干脆把shenti的排xie权也都交给月泉淮算了。岑伤咬着嘴chun,在无助地接受这一切的同时又一次因为“惩罚”“调教”这样的字眼,兴奋得无以复加。
好在,这个时候乐临川已经不会再来找他的茬了。
但心理上的兴奋是兴奋,生理上的折磨也确实存在。之前无法高chao,现在又无法排xie,岑伤夜里只能双tui大张,无助地捧着被niaoye充斥着的小腹,像是有孕了一样――睡是基本不可能睡着了,即便偶尔睡着了,梦里也尽是不能排xie的苦楚。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三天,期间岑伤还来见过月泉淮,但是月泉淮对岑伤的苦闷选择了视若无睹。等到他的肉ti和jing1神几乎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