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这时才住了珠针的尾,拽出来了一点――就在岑伤以为自己终于要被放过的时候,那珠针就又被插了回去。
岑伤对于即将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他只是看着月泉淮打开了一个暗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带他走进了一间屋子。
但即便如此,岑伤的嘴依旧能会,热的口腔绵,尖灵巧柔,极尽谄媚地伺候着主人的。于是等到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岑伤仍旧是满足的,但是下一秒岑伤就立刻疑心自己要死了。
但是下一秒,岑伤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主人今天最温柔的模样了。
小腹已经被撑得鼓起了一个圆的弧度,仿佛怀了孕一样。就在月泉淮的掌心刚刚落在岑伤的小腹上时,岑伤几乎是立刻惊了出声――那里受不了一点刺激,光是这样轻柔的抚摸已经让他起了一鸡疙瘩。
岑伤无法回答他,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高的快感。又或许是这样的痛苦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以至于他对那份痛苦有更深的会――至于他的会不会将快感与苦楚混为一谈,就不好说了。
月泉淮的手腕稍稍用力,岑伤被汗水微微打的腻小腹便被压得凹陷下去了一点。岑伤几乎是立刻尖叫出声,双无意义地胡乱蹬动,反复翻腾着冲刷着他的膀胱,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崩溃边缘恢复到神智清明,听到月泉淮一声带着疑惑和一丝嗤笑的问句:“这就高了?”
紧窄感的被当成另外一个在干,无需多长时间,岑伤便已双眼无神,除了还记得不要反抗外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他的耷拉在边,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下巴落,打下的床单。
屋子里很难,没有灯,只有暧昧的烛火,墙上则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只需要看一眼,岑伤就知这件屋子是用来什么的。说是给自己准备的完全不过分,因为里面的岑伤光是看一看就彻底了――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东西全都用在他上,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如果不是现在,他大概会幸福地晕过去,但偏偏是现在。
但是紧接着他便被束缚在了床上,双手也被手铐绑在床。
缘时,月泉淮才仿佛施恩一样将他叫来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过月泉淮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只是拽着他的额发,让他过来舐自己的。这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岑伤下意识并拢双磨了磨,却反而又一次刺激到了鼓胀的小腹。
他不敢说不要,他没有资格说不要。但是他鼓胀的膀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干而变得格外脆弱,不受控制地想要涌出却又被珠针堵了回去。被干的快感汹涌,而无法排的苦楚却紧随其后,岑伤的呻一声比一声凄惨,嘴里胡言乱语的全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