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衍之垂着眼,温和地从背后搂了上去,手掌轻柔地自姜巡的颈后、肩胛、肋下安抚过。师兄喜欢这些动作,也喜欢背后的拥抱……他知的。感受着怀中躯逐渐放松下来,烛衍之低下亲吻姜巡的耳尖。“为什么不想?”
低迷的神压不住习惯于同此人交欢云雨的肉,快感和渴求被轻易地唤起——尽他的理智仍游离于虚无,难以感知到世界的真实,上的刺激却无一不在说明:你仍在凡尘中沉浮。姜巡忽然自暴自弃起来,如果烛衍之能在床上把他这个饿了大半月的人直接死,好像也还行。于是他不再说话,仍然是以一种沉默的姿态安静地抗拒着这场事,任由后那人如何把玩他的阳、搓掐吐水的冠眼,他都不再发一声,只低低地气。
“……”姜巡扭过去,虽极力隐瞒的异样,逐渐加速的呼频率却还是暴了他的紧张,以及对于情事的过分熟悉。在这种神状态极度低下的状态里行房事还是一回,碎梦的眼睛在黑布下半睁半闭,失神地凝望着虚空。
“你真的……讨厌我了吗?这几天你谁也不见,连我问你到底怎么了,你也不回答我。”
他的视野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讨厌我了?”那只手沿着腹的肌肉纹路来到了脐下,修长的手指伸入亵摸到那个半的东西上。“师兄,你是烦我了吗?”
这下好了。姜巡腹诽,逃不了了。耳畔传来烛衍之絮絮叨叨的嘀咕和抱怨,他却本听不进去一点——正忙于应付下传来的细微快感呢,没空。他被玩的太熟了,和伴侣同时也是师弟的烛衍之过太多次,什么过分的都弄过——唯独这样违背着他的意愿来的算是第一次。可惜抗拒的意识还没来得及控就被本能的迎合夺取了控制权,他已经下意识地塌下腰、自觉地坐在了龙的上。
“……”
“至少感觉一下我吧。”
“我不想。”姜巡抱怨似地回应,他已经被扒了个光,苍白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手腕上被捆缚的几还残余着刚刚被大力抓握留下的红痕。
糙的指腹来到了紧并的双之间,与此人可怜又委屈的语气截然相反,强地插进了阴下隐秘的官。姜巡急一声,花珠传来过于鲜明的快感让他想要逃走,不顾一切地向前挣扎着,却被后的人索按到了墙上。
“你这一点也不像什么也感觉不到。”烛衍之着被打了的地方愤愤。
“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你还是在抗拒我。”
“唔——!”
“……?”
黑衣的刺客面色绯红,蒙眼布下凤眼可怜地向上翻着,咙里濒死一般的嗬气声愈发急促,时而紧绷时而又因被戳到了要命的地方忽地松下来。他无助地摇,然后被后的剑客扣住颈,转过深深地吻在一起。
“师兄。”烛衍之讲他抱在怀里,嘴近得快贴上耳廓。
快不住了。
“我没有讨厌你。”布满了剑茧的手握住了他的阳,这让他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低。姜巡几乎是恳求起来,“小烛,我不想……呃!”
烛衍之的声音很低,他甚至有些恳求地凑在了姜巡耳边,嘴轻轻地咂摸着发凉的耳廓。酥酥麻麻,温热的气息一子一子地扑上来,得让人想逃避,却本使不上力气。
那里温温热热,鼓起来一大块,随着一些烛衍之的动作时不时一下一下地往前弄,隔着布料在里磨来磨去。姜巡皱着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作孽的手指在他下雌的官里不断的抽出插入,糙的拇指还在不停地往花珠上打转,细细密密的酥麻电似地一一窜上来,很像他在岛上摸宝箱时被电到的感觉。
烛衍之收拢了五指,在阳冠上轻轻一掐。怀中的人颤抖了一下,息也变得更加剧烈。“师兄,既然你没有讨厌我,为什么不想和我?”
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姜巡饿了大半个月之后的战斗力。即使是在双眼被蒙的情况下,碎梦仍然让龙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拳——但没太大伤害,短暂的击退后烛衍之仍然是成功把姜巡的手臂也捆了起来。
他不住地痉挛起来,未褪干净的衣洇了一小片,而那拇指却还在花珠上使坏地磨蹭,将本就绵长的高余韵拖得更加磨人,使得素日自矜的刺客失了控地蹬着挣扎,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