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填满的感觉过分刺激,姜巡沙哑地啜泣一声,又被迫去了一次,阳可怜地挤出两点白。
本以为可以歇会儿,哪知姜巡还未从情中完全回神,又被一把翻了过来,蒙眼的发带被扯落,温热的带着一口热水哺了过来。他没准备好,呛得直咳,那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吻得愈发深而热烈,叫他一时间只能呜咽着推搡,却使不出什么力气。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又来到他的间,不容抗拒地深入内。姜巡奋力从深吻中挣开,又被烛衍之一口咬在颈子上,又又啃又,酥麻让得他想逃,而下同时并入女的四手指又把他的力气榨了个干净。四手指齐进齐出,抠挖捣弄全往他感招呼,姜巡爽利得哭喊,浪涛般的快感把他淹没,水极佳的他几乎就要在这里溺亡。
“不行…要死了啊啊——”
“不要了…不要抠——哈啊啊!”
烛衍之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进出间水飞溅,他也懒得去掰那两条紧紧夹住了他手腕的,只一门心思地抠弄那口,无论下人怎么哭喊求饶,都不放一点手。
“求你了…不要……不要再——”
一声高亢的哭喊,姜巡痉挛着从女里出一淫汁,淅淅沥沥洒落床褥。那声哭喊尾音直转而下,婉转可怜,却无疑是最好的春药。烛衍之像是忘了自己本来是想干什么,掰开那条脱了力的大,握着自己又起来的阳对准那还在一一吐着水的淫又干了进去。
姜巡叫不出来了。他翻着白眼,神情淫靡至极,什么自矜、骄傲都抛到了脑后,他似乎都快忘了这是一场违背他意志的强暴,只伸着手努力够到烛衍之的臂膀,哀哀地求他停下,求他轻点。
“师兄……”烛衍之握着他的手背,放在自己脸上。“叫我的名字,可以吗?”
姜巡听得真切,他虽不至于这就不堪恩泽昏死过去,却也难维持清明的意识。他被得大敞,两人却都忘了把子脱干净,一双悬空着无安放的小可怜地蹭着领,颤抖不止。
“小烛…我不行了,停下…呜啊……”
“师兄,你可以的。”
烛衍之将碎梦的扣着膝窝抬高、架在肩上,慢慢地躬下去,双手顺着大轮廓摸过翘的、来到纤细的腰,再沿着肋骨往上,直到颈。
然后一把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