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又更加剧烈地颤抖着了他一手。姜巡发出破碎的泣音,隐忍而委屈,他不怎么喜欢在床上叫,也不怎么叫的好听,只在高时难以抑制地呜咽两声,可怜得像小狗嘤嘤。烛衍之松开被吻得泛红水的,气息愈发重,揽着怀中人细瘦的腰肢扑在床榻上,扯开腰扣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剥出对白皙翘的,不等人适应便掰开肉持剑而入,挤得口殷红的汁水淋漓,紧紧缩着叫两人一时都难以动弹。
姜巡险些失了神,过载的快意在不应期里强地袭击了他,这一入又深又重,偏偏肉还未完全拓开,只能死死地卡着冠一下一下地抽动。手还在腰后绑着,说不上疼,但也闷闷地难受。要求他解开吗?八成是不会同意的,姜巡残余的理智只能暂时推理到这,再想……就想不动了。
“师兄……”
烛衍之低下,声音低哑,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轻轻抽动了两下,俯下咬着姜巡耳朵絮絮叨叨。
“你可不可以喊我名字?”
姜巡压连话都不想说。他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忽然手腕一松,束缚他的衣服不知哪儿去了,转而是一双温热的大手扣着他腕子拉到了侧。
“?”姜巡扭过,勉强看到些桌上的灯火从蒙眼的发带透入视野。
烛衍之这次没再说话,他深呼一口气,俯下轻吻了一口姜巡的后颈,毫无预兆地一个深。
“呃——!!”
好深…到口了吗?姜巡没一下压住声音,呻着本能地往前挣,却被拉着手腕本无法逃离。他只能被迫撅起,塌着腰,一副如同交雌兽般的姿势迎合后人的干。
如果在平时,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位。可现下却是无尽的耻辱感。正如他的剑法,龙剑客的进攻势猛而暴,迅猛而大力的撞击没一会就将紧致的雌干得敞开,淫水也不住地顺着往下淌,在间拉成条淫靡的丝线。烛衍之叹了口气,暴风雨般猛烈的抽插缓解了他过盛的望,现在他可以放缓些节奏给予伴侣更多的刺激。他将几乎完全退出去,又狠狠地一下撞进深,袋拍在肉上发出响亮的“啪”一声。姜巡半张脸扑进被褥里,蒙眼的带子都快蹭掉了,也咬着牙不愿发出过分羞耻的声音。
“师兄……”
烛衍之委屈地俯下去,温的嘴在碎梦颈后蹭来蹭去。
“真的,不叫我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