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导演，那我什么？你又什么？”

        张艺谋这才出满意的表情，将戒尺从他衬衣里抽出来：“自己脱吧。”

        回到车上，张颂文心情愉快，推开车门把手机交给车上的人，却看见对方隐藏在车另一侧的阴影里深不见底的表情。

        “孙导这么乖，我看将来导演也没问题。你要是继续像你说的那样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总有一天会出的。”

        “没有、小孙他还年轻……”

        张颂文被他戳得整颗心都凉了；他决定不再看向车前座。

        他知那是什么表情，他当初刚进家门还不习惯当狗的时候张艺谋总是这样一副表情，紧接着等待他的就是鞭打、窒息、掌掴、电棍插被真正的狗，他被这个人搞得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浑疼得睡不了觉。可当他终于可以称得上是“调教成功”可以被他拉出来时，这种情况已经少有发生了。因此，当这样的表情重新出现在张颂文面前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他盯着张艺谋底下油光发亮的鞋，心里惴惴不安。张艺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戒尺，顺着他的视线钻进他的衬衣，凉得张颂文打了一个哆嗦。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人。人有屈辱之心，你有吗？”

        张艺谋突然笑了，手里的戒尺随着竖了起来，在他左边子上面一点的位置戳了一下。

验，吓得都有点，看到张颂文那对裹在衬衣里的大子，鸡巴却有点。张颂文也不跟他说别的，站起来把这间屋子的门、窗都给关了。副导演更害怕，跪在地上求他别杀自己灭口，他上有老下有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除了这个视频以外再无大罪过，求张大人饶他一……张颂文听了发笑，温柔的手掌裹在他一边的脸上，安抚：“孙导，您搞错了吧？这周围全是人，我在这闹出命案来，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哇？哈哈哈哈……”

        副导演被他摸得都开始发抖了，张颂文就当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干着自己的活儿。没等副导演反应过来，他就被人蒙住了眼睛，接着，一双柔的附了上来，搅得他耳朵发发麻，他感觉自己被人护着放在了地上，随后下半的子被人解开，一双烘烘的手握了上来，一边上下动，一边在他大上刻意用指甲剐蹭。副导演被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好似到了九霄云外。正要的时候脸颊一侧被人了口气：

        副导演被他亲得死去活来，下半终于在宽厚的手掌里了出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张颂文上淡淡的香味和意乱情迷的涎水和的味，哪里还有空想其他？张颂文说什么就照着什么。他话音刚落，副导便像个带线的傀儡一般主动将自己的手机交了出来。张颂文接过手机，朝他脸上轻啄了一口，甜甜一笑。

        张颂文不敢乱答，肉被扇得发的感觉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就有一淫水顺着不自觉地出来。

        戒尺往外挑，把本来整洁的衣服挑出了一个弧度。张颂文当然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距离他们不过一个靠背的司机，哀求：“可以不在这里吗？”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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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艺谋终于从阴影里回过来，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这种眼神却叫张颂文更加不寒而栗，他的已经低得不能更低，在这狭小的车后座，张颂文不知自己还能什么来讨这位“老艺术家”的欢心。

        “听说，你跟小孙说，他以后有导演的天分啊？”

        “孙导，现在我们还肯给你点好，要什么，相信你心里都有数；要是哪天让我们在网上看到熟悉的视频，可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啦……”

        “……我没有，我是您的狗，没有屈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