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颂文把我领进了一楼的一间卧室,说这是张艺谋家guan家住的房间,但是这两天guan家不在,房间就让给我住。我想问他晚上睡哪里?却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卧室的门就被轻轻合上。我只好躺在床上看纱帘上挂着的风铃,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我又醒了一次,估计是夜里受凉了,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隐隐在楼dao听见一些响动。好奇心迫使我循着声音找了过去,走得越近,就越听出那声音的不堪入耳。可这屋子里除了我就是张颂文,不用想都知dao那惹人脸红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不知为何,一想到这声音的来源是张颂文,却有一种诡异的兴奋。
循着声音走近,我才发现书房的地上有一个小小的半圆形罩子,下面开了一个小口,整ti看上去就像一个大了一点的狗窝。“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谁会睡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呢?可抱着好奇心我还是朝那小dong里喊了一声:
“颂文老师?”
dong里久久没有回音,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zuo错了,可下一秒便有一颗mao茸茸乱糟糟的脑袋从dong里探出来,带着懵懂、天真和红晕,打量着我这个外来人。我蹲下来,朝他勾了勾手指,他就从dong里慢慢地爬出来,赤shenluoti地tian我的手指。
我看见他两tui之间夹着一gen不断震动的zhu状物,一瞬间便确认那些谣言都是真的。可是当那谣言中的“婊子”真实地卧在你面前讨好xing地吐she2tou时,你绝不会忍心再把任何侮辱xing的词汇加在他的shen上。
他的淫dang那么天真无邪,和人类要吃饭喝水一样自然,那怎么能叫“卖shen”呢?那是他的本xing。
张颂文刚跟着张艺谋回家的时候不是很习惯,一开始张艺谋也没有给他dai项圈,只是让他跟在自己后面,好好熟悉他的生活习惯、工作习惯和家庭环境。张颂文懵懵懂懂地跟在后面,看他zuo电影、钓鱼、打理花园,想不通这个人留着自己有什么用途。
张艺谋家里总是来很多人,一开始张颂文不敢跟过去,只敢偷偷藏在后面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张艺谋看到了,总会故意向他的“朋友们”介绍他,说这是他最近新谈的演员,然后招招手,让张颂文过去给大家看看。
张颂文从那时起受到一点鼓励,因为有些老板看到他之后真的会向他邀请他参加一些项目的拍摄,这是好事,至少不用跟人睡觉才能有戏拍。他高兴的时候,张艺谋会坐在背后摸一模他的tou。
直到有一天,张艺谋的山水文园里开了一场派对,别墅里可谓是群英荟萃。张艺谋忙着招待客人没空guan他,张颂文就自己端着酒杯玩儿。有人看见他,凑过来问他尊姓大名?他嘻嘻笑着说自己叫张颂文。有商业tou脑的人想从他shen上发掘出一点价值来,就问他是谁引荐来的?他稀里糊涂不知dao怎么回答,就说:“引荐?我一直在这啊――”
那场派对开到了第二天凌晨,张颂文早已喝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一个shen影冲他招手,下意识就以为是张艺谋,拉着他的手走进车里,不知dao对方要带自己去哪。结果车还没开出几米,又突然停下。张颂文前一秒还想问一句怎么了?后一秒车门就被人cu暴地拉开,一群shen材魁梧长相眼熟的人把他从车里拉出来,剩下几个人又钻进车里,似乎跟谁打了一架。张颂文吓得往后退,被人稳稳当当接在怀里。他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只有过量的酒jing1在自己脑袋里打架的眩晕感,没过多久,他果然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已经是中午,慈眉善目的guan家此时战战兢兢地站在他的房间里,cui他赶紧去洗漱。张颂文察觉到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但问不出来。只能听话地跑去浴室洗了个澡,还在shen上pen了点张艺谋喜欢的茉莉花香水,就低着tou小跑到书房里等候发落。
张艺谋坐在书房里背对着窗hu的一把交椅上,刚好挡住照进来的阳光,灰黑色的阴影从他touding一路延申到地毯上,让人看着除了沉默不会有别的话想说。张颂文就这样沉默地走进他的阴影里,想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又觉得问不出口,只好低tou数着地毯上的花纹。
“跪下。”
随着短促的一声口令,张颂文不明不白地弯下膝跪在他面前,潜意识告诉他现在不能违抗命令,同时理智在他大脑里努力地翻找着张艺谋突然反常的原因。
下一秒,两个保镖走过来,一前一后将一副眼罩蒙在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