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闻呀，你不闻怎么记得住主人的味？”人群中有人戏谑地开口，还有人直接将鞋怼到他一侧的脸颊上，制品容易捂出气味，张颂文就这样强忍着恶心一个一个低去闻凑到他鼻前的那些脚，由于人群的拥挤，弄得他有些天旋地转，一不小心抓伤了谁的脚腕。于是一只脚竟然直接踹向他的肚子，将他踢翻在地。

        重要感官能力的剥夺让张颂文愈发焦虑，急切地想抓住一个什么，于是似乎拉住了一个人的脚。下一秒，他感觉到手里那人的似乎慢慢抬了起来，接着一截光的、带有质气息的物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来。

        空气沉默了几秒钟，而这几秒，就让张颂文不安的心逐渐地跌入谷底。

，重要感官能力的剥夺让张颂文顿感不安，努力膝行着向前，想讨好张艺谋，却被另一个高壮的男人挡在前面。

        “阿光跟我这么多年……也累了，送他回去休息吧，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那个名叫“阿光”的人，张颂文看不见，只听见他突然颤颤巍巍地说了些什么恳求的话，随后那声音突然近了，似乎就在自己面前，但没有听见脚步声，估计是一路爬过来的。

        “对对、对不起啊，文仔，是是是……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啊？求求你原谅我……”

        中午，张颂文已经累得要昏睡过去，视野里突然多出一个瘦的男人，他睁开眼睛仔细辨认，才认出是家。这位家虽然个子矮，人也瘦，可办起事情却是效率出众，这几天张颂文亲眼看见他一个人里里外外把这么大的一个别墅收拾得井井有条，心里也暗自佩服。张艺谋家不养闲人，看来这里每个人都有

        “那你昨天那么着急，是想跟谁回家呀？”

        ……

        方才还在自己上施暴的人此时骤然态度大变，此情此景让张颂文对张艺谋的手段更加畏惧。什么样的人能仅凭三言两语就让一个嚣张的男人跪在地上给他看不起的人这样歉？张颂文蠕动着打算说些什么，然而张艺谋明显没打算让他开口。

        张艺谋的声音冷淡、平静，没有一丝怒气，却听得张颂文不自觉地害怕。他终于明白张艺谋为什么生气，慌张地解释自己那天是喝醉了，认错了人。结果张艺谋反倒抓住了他的把柄：“认错人是吧？看来你对我还不是特别熟悉，我本来以为我们慢慢相总能培养出默契，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一点外力……”

        至此，张颂文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张艺谋哪里是要培养一个忠心的后生，他明明是要养一条忠心的狗。

        “阿文是我的人，你当着我的面踢伤我的人，是挑衅我吗？”

        “很遗憾，猜错了。”

        “我们先从这儿开始吧……眼睛看不清，就锻炼鼻子。闻出哪一个是我，就让你吃饭。”

        张颂文没听太懂，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人，是要认主的？”

        第二天张颂文被人赤地吊在空中，双大开，手腕脚腕上各有一红绳，一端系着他，一端挂在天花板的四个角上，让张颂文只能小幅度地活动，连简单地夹都不到。

        周围的环境历经一段短暂的动又迅速安静了回去，张颂文伏在地上，尽量迅速地调整好了姿态。听见张艺谋说“可以继续了”，他才迅速循着记忆去找窗前那把交椅的位置，等到鼻尖终于碰到一只鞋，他凑近了闻，然后仰起，不确定地喊了句：

        几个人的鞋声在地毯上发出滋滋的摩声，似乎都想立将鞋凑到他鼻子前。在这么多人面前像条狗一样被对待，这是张颂文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他本以为跟着张艺谋总比被人轮要好，却没想到是另一个地狱。

        花里插的螺纹式按摩棒几乎震动了一晚上，震得张颂文阴都麻了，双像痪了一样没有力气。因为没有办法从空中下来，淫水和憋不住的都洒在地板上，每次有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他都羞耻得不敢往下看。可是心里越有耻辱感，就忍不住更多的水。所以几乎每半小时，阿姨就要来拖一次地，不然地板就会被他的淫水和泡坏。于是张颂文除了耻辱，又对来打扫的阿姨多了一分愧疚。

        这片突如其来的混乱很明显惊动了张艺谋，张颂文听见他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阿光，你最近是不是很久没读书，忘了怎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