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可替代的地方。
家端着一小碟饭菜跑过来,一勺一勺地喂他。张颂文已经被罚几天都没有饭吃,饿得前贴后背,此时看见碟子里致的食物,立狼吞虎咽起来,什么别的也顾不上。直到看见家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他上瞥,他才顿时觉得不自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脸。
被悬挂在空中的姿势吞咽食物也很别扭,张颂文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想跟家谢,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连嗓子都哑了。
家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可也没法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张颂文看着他这副样子,就安:“没事的。”
下一秒,家突发奇想,想帮他把里的按摩棒出来,谁知刚一半,房门就被人打开。两个人都吓了一。
“家也在啊,你们正聊着呢?”
看见张艺谋,家顿时停下手里的动作,灰溜溜地跑了出去。张颂文挂在空中,挣脱了几下,却因为几天没有进食而闹不出太大的风浪。他看着地上家留下的碟子,只能低下向张艺谋歉:“对不起,是我让他给我送口饭的……我太饿了。”
谁知张艺谋脸上并无愠色,反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挂在这里,还能跟家说上话呀?”
张颂文听见这话立反应过来,恳求:“家只是看我可怜才给了我一点点食物,他没什么坏事,您罚我吧,您罚我吧!”
张艺谋拍了拍他的脸,没说什么,而是绕到他背后,将方才被拉出来一半的大按摩棒又给了回去。螺纹凸起摩过被肆了一整晚的感肉,顿时拉扯出巨大快感,让挂在墙上的四绳子都跟着颤了一下。
“放心,他跟我十几年了,会什么事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他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我喜欢跟好人朋友。”
听见这话,张颂文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没过多久,间一直被得到过抚的小豆便迎来一阵夹杂在剧烈疼痛当中的快感,疼得他居然当场了出来。淡黄色的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像坏掉的水龙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张艺谋朝他不断涌出的孔抹了一把,然后走到他面前,将手掌放在他嘴边。刚刚高过的张颂文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但看见他的手掌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伸出将那只手掌上的了个干干净净,才终于被张艺谋摸了摸以示奖励。
“想下来吗?”张艺谋问。
张颂文早已被绳子勒得手腕脚腕传来剧痛,一整晚的悬空感更是让他晕眼花,更不用说间还了一形状夸张的按摩棒。他夹了夹,阴就传来剧烈的酸痛感,一低,才发现是一个蝴蝶形状的阴夹。
他点了点,但不敢太用力,怕张艺谋打着什么其他的主意。
张艺谋拧了一把他翘起的尖,酥麻的感觉迅速从口蔓延至全,惹得张颂文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昨天晚上你叫了一夜,我们都没睡好觉,你知不知?”张艺谋平静地陈述,“这么感……你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