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牙齿的外国人,除了中国历史,对外国是一窍不通,甚至连毒品都只销往国外,其中10%的收益还要拿来给国内公益项目贡献。
赵国庆怪罪他,缺材料怎么早不跟他说?其实背地里默默揣测黄老板的小心思。那次品仿生人他的人抓了那么久都没抓住,怎么就给黄老板随手捡到了?要不是黄宗伟手里掌握着别人没有的技术,他早就把这满心眼子的祸害给以绝后患了。
还有那个阿美,不知什么时候被黄老板看上从哪个小店里带过来的,就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野狗似的,闻到一点不对的气味就眼冒杀气,搞得他跟黄宗伟连玩笑都不敢开,而黄宗伟又偏偏喜欢她喜欢得不行,寸步不离地把她带在边,像个小监视。赵国庆很难觉得他不是故意的。
不过就在今天,这一点终于有了转机。因为黄宗伟半夜三更突然一个人过来找他,跟他说:“咱们以后不是要去南美发展吗?阿美啊……她还年轻,就不带她了。”
赵国庆听了心中暗喜,面子功夫却得密不透风,半是惋惜半是疑惑地问:“呦,怎么了?妹妹不愿意干了?”
黄老板夸张地叹了口气,说不是,她一个女孩……你也知,去那种地方,不太方便。
赵国庆松了一口气,试探:“黄老板是嫌她麻烦了?”
黄宗伟不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两个典型中国男人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
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声。黄宗伟本想拉住赵国庆,但赵国庆执意要上去看看,黄宗伟只好跟上去。
楼上,实验们安静地躺在自己的罐子里,走廊尽的仪发出微弱的声响。黄宗伟跟着赵国庆走了过去,发现角落里的一点血迹,便眼疾手快地踩了上去。
这里没有工作人员,也没有阎正,只有何蓝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声不响。
赵国强以为阎正又逃跑了,骂了几声,又安自己“算了,反正他那个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黄宗伟听了心里一震。
南非老板似乎很喜欢作台上躺着的何蓝,看见他就什么脾气都消失了,一下一下爱抚着他的脸和,手法从疼爱到逐渐有些猥亵意味,看得黄宗伟莫名地心里不舒服:毕竟躺在台子上的那个人跟他有着如此相似的一张脸。
“这其实非常完美……就是有点不听话,要把他训练成听话的礼物花了我一点力气,不过成果依旧是喜人的――你看,他现在乖巧得像一条小狗。”
“当初他和他那个小徒弟卧底进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他了,也早就知他是个警察,陪他玩了一会儿,他却不感激,要背叛我,我只好对他下手。他太可爱了,你看我的胳膊,就是他咬破的,我一直用丝巾包着,一旦结痂我就撕开,这么美的伤痕,恢复了就太可惜了。”
黄宗伟听着心里发,问他“下手”是什么意思?他幽幽地说:“就是请一帮兄弟过来‘饱餐一顿’啊~黄老板,你这么大的生意,不会没玩过这种游戏吧?你那个‘阿美’,难不成还没开过苞?”
黄宗伟心里一震,第一次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他想象得更不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