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替南烛拨开发丝,俯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抱歉,有没有弄疼你?...如果刚才那个姿势会让你反感,以后不会再用了。”
面对面的姿势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南烛在床架的吱嘎声中迷迷糊糊地想。
能依靠的东西顿时只剩下后的墙和内热的物什,后者甚至因着南烛的重量又往里进了几分,眼看就要到生腔口――因着晏秋并非她结契的天乾,生腔口并
南烛刚经历了一番小高,失神之下整个人绵绵懒得动,正并拢双享受高的余韵,腰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磨蹭,衣襟散乱,出一双因常年舞蹈而修长健美的。
“晏秋...嗯...我想看着你...”床架的吱嘎摇晃声与肉撞击的水声中,南烛忽然攀着他的手臂开口。
南烛的最后一件衣衫早在翻换姿势时就被丢出了床帐。她全泛着动情的粉,一条尚且搭在晏秋腰后随着撞的频率晃晃悠悠,另一条已经脱力在床上,间水光淋漓,纯情又淫靡,一边支离破碎地说不要了,一边在与心上人心结合的双重快感中颤抖着绞紧肉,又攀上一次高。
草气息更不是迷迭香,她心知肚明,连也要因此隐隐刺痛――可晏秋也在为她努力压制着躁动,他们本就该走到这步,还要在乎什么?
中衣底下穿着的亵早就透了。情到时,南烛微微沉了,隔着两层布料去蹭晏秋那。柔的肉碾着着温热的物什,激得晏秋靠在床仰起低一声,结微动,终于扣着南烛纤细腰,将她掀翻在床上。
晏秋深一口气,从善如地缓缓抽出,扶着她换成仰躺的姿势,终于看见她汗凌乱而贴在脸上的长发,顿时心生歉疚:第一次就这么,会不会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甚至反感?
她抬盘上晏秋劲瘦的腰,合着抬起腰让他进一个枕,空虚了片刻的肉再次被晏秋严丝合地填满。
她颤抖着,拱着腰,掌心抵着晏秋脑袋绵无力地推拒,呜咽着说脏、说受不了了,最终被快感冲昏了、息着抬起腰将珠往晏秋齿间再送几分。
南烛从漫长的深吻中抽,跨坐在他上,以跪立的姿态捧着晏秋的脸,顾不上自己连着暧昧银丝的尖尚未收回,只痴痴用目光细细描摹晏秋的情态,再俯下浅浅啄吻:晏秋衣襟大敞,眼神迷离,显然是被她拖进了易感期。
晏秋真的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南烛在他殷切又饱担忧的注视下轻轻摇了摇,支起子在他角“吧唧”亲了一大口,神情却带着点难以言说的羞怯:“没有反感......我很喜欢。”
晏秋大抵实在爱极了她情迷意乱的艳模样,三两下就捉住了她沉醉在快感中而无意识攥着床单直至指节泛白的手,按回被褥间十指相扣,以此为支点在她内深深浅浅地抽送着,再俯来吻她,尖勾着尖,直将那些呜咽和呻连着南烛这个人一起拆吃入腹。
他下床,简单了脸漱了口,又回到这暧昧昏暗的小窝中与她缠绵。
可他也知不能太暴,不能勾起南烛糟糕的回忆。南烛的双被架上晏秋肩,他虚握着那纤细的脚踝,垂敛眉目,将细密的吻一路往上、直铺展到――随后在她的默许与惊呼中褪去她漉漉的亵,拨开衣摆,埋首在她间。
还没完。子忽然一轻,原是晏秋就着结合的状态,托着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了墙上。
他间鼓起一块,正隔着两层衣料虚虚贴着南烛间早已的位。晏秋到底也是发育正常有生理需求的天乾,只是耐力好些,分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尾都憋得泛了红,却还是稳稳扶抱着她的腰背,耐心回应她的吻。
他的肉端天生微微上翘,正碾过南烛内一感点。她下意识想抬手捂嘴堵住间呻,却恰好被晏秋横在前的手臂挡住。
快感层层叠加,她反手揪着床单,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到了高。晏秋不嫌不避,照单全收,抬起时连发丝与睫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
晏秋下九浅一深而不失温柔地撞,空出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拨开她本就凌乱的衣领,覆上那两团丰满柔的肉打着旋儿,又将胭红立的尖夹在指间,时不时用指腹拨弄――他的指尖生着薄茧,每当抚弄尖时都能感到南烛缠裹着自己的肉颤抖着了一口,夹得他都舒爽到发麻,当真是感。
可不论易感期的天乾还是雨期的地坤,他们总是渴求欢爱的。晏秋憋得难受,也不勉强她换姿势,见此情形索躺到她后拥着她,轻轻捞起搭在上方的那条,将终于离了亵束缚而发的肉抵着淋淋的尝试着浅浅抽送片刻,随即沉腰彻底没入。
南烛几乎是瞬间就绷直了足尖。珠被人在口中舐的感觉太陌生,略显糙的面抵着感的位,温和又热烈的快感像浪般从下腹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