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主动打开,仅仅是因着情动而略张开了一点小,无法被强行插入,更无法让天乾成结。
晏秋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在抵住生腔口时微微一愣,眸光微沉,随即将她抱稳了,几乎齐抽出,又腰往深赌气般撞,微微上翘的随之嵌进那肉。
生腔口极其感,南烛几乎是顿时被快感出了生理的泪水。晏秋只在腔口抽插弄,并无强行进入生腔成结的意味,可地坤的本能反应使她无端地感到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里越发感,感点被晏秋一碾就呜呜咽咽地哭,上下都在淌水――眼泪从脸颊到锁骨,落进丰满的沟,再被抹散在两人紧贴的子间;里盛不住的淫随着抽送的动作被带出,有些被撞得飞溅在墙上,还有些就淅淅沥沥到尖、滴到床上,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
她在接连不断的高中脱了力,偏过大口息着,双臂绵绵搭在晏秋肩上,稍一弄就随时可能落。
脸上淌着来不及的泪水,上是紧密贴合时捂出的薄汗,从小腹到间淋漓一片淫靡水光,口更是泥泞不堪――她被抱着躺回被褥间,双大开挂进晏秋臂弯,再被拖进快感中沉溺。
她感得要命,大大小小的数次高后绞得越发紧致,生腔口也像漉漉的小嘴不住着眼,缠得晏秋微微蹙眉低,扣着她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南烛就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尾鱼,又像是桃花成了,带着柑橘芬芳的已然甜腻熟透,同他接吻时眉眼间的羞怯却又巧可怜。
怎么样都好,无论什么情态都是好看的。晏秋俯轻吻她闭眼时挂着泪珠颤抖的长睫。
折腾了南烛半晚的肉在缠裹之下微微一动,晏秋扶着南烛的腰想抽出,却被她抬盘过腰间,脱力颤抖的收紧,竟要将他留住。
“别...就这样...就这一次,”南烛抬手来揽他肩背,晏秋也就俯让她抱着,见她着笑轻轻摇了摇,眼中泪光闪烁,“就这一次...别走。”
她被荧惑强行标记,此生再也不能和晏秋如寻常情侣那般结契,又为什么不能任一回?
晏秋又何尝不是渴望着与她结合,渴望着在她的信息素中永久地留下自己的气味――可她的生腔只能勉强为他开一小,她散发的信息素里带着其他天乾的味――他无法标记南烛,只能一次次将犬齿抵着她的磨着,浅浅咬破,舍不得伤她,失落和无力感盘绕在心挥之不去。
他将南烛抱坐在怀里,托着腰深深送,最终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在猛烈的快感中将在了她高痉挛的内。
南烛实在是累极,就着骑乘的坐姿靠在他肩睡了过去,肉尚且微微张合着,盛不住的白浊从相连缓缓溢出。
晏秋抱她去清理,又让使役去厨房热了简单的米粥小菜送来,凑合吃点补充力,又给她煮了避子汤――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他想,在他们商量好确实打算要个孩子之前。
好容易换了新的干净被褥,天边也已泛起了鱼肚白。晏秋也乏了,于是拥着南烛沉沉入睡――本以为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可才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时辰,他就被南烛弄醒了。
得不到结契天乾信息素安抚的地坤,在雨期会异常情动,且难以餍足。
南烛蜷在他怀里,新换的干净寝衣被她扯松了领口,堆在臂弯出缀着两三枚吻痕的肩。她仰咬晏秋的结,又探进他衣摆摸到那尚未起的物什――柔中带着薄薄剑茧的手在他上一通乱摸,晏秋低一声,终究是破了功。
风铃草信息素骤然炸开,南烛肩新的吻痕覆过旧的。食髓知味且求不满的自觉迎接着晏秋的再度造访,只一记深撞就能激出酥的呻。晏秋匆忙将被褥团起在她腰下垫着,随后捞着她的腰,在翻涌的情中几乎将她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