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还是神色不变望着镜里,似笑非笑:“小霜怕疼吗?”
万霜一次听见他这样叫自己,眼神怔住了,混答:“不怕。”他还再说些什么,却被段红镜扯开袍襟直剥出半边肩膀来,纵横着淡色伤痕的口暴在外,他就看见自己肉粉的赫然被在段红镜指间。
“先用着这个。”段红镜取下刚钉在万霜耳垂上的铜针,牵拉之下,那又渗出些血来,万霜方觉出些痛感。段红镜把那东西抵在万霜尖,又说,“看你喜欢得紧,之后再一副给你。”
段红镜不再多言,牵出那色的一点,手上铜针稳稳横穿进肉中,这的会与耳垂全然不同,尖锐刺痛骤然从口辐至后脑脊背,万霜低一声,上的肌肉瞬间都绷紧了。
段红镜扶着万霜肩膀让他面向自己,手下的子还轻轻发着颤,他低贴:“很好看,小霜自己瞧瞧。”
晶石侧在口一边,另一侧还是铜针的钝尖儿,这朴素的饰品毫无一丝致,可是红晶映着穿刺过也红起来的鼓胀,在玉白的肤上鲜明地簇出一粒艳色,万霜向下瞧了,脸上火烧也似的起来。
他脸上,不止是为在段红镜面前袒出这般模样,更难为情的是他受了这番刺激后小腹热,下竟在这样新异的疼痛之下,不受控制地巍巍立了起来。
万霜悄悄弯下一点腰,不敢再看段红镜的眼睛,只作自己受不了痛的样子匆匆拢上衣衫,布料过格外感的口,他哆嗦了一下,小声说:“多谢段先生……我会好好着的。”
他慌不择路,连别都忘了,躬着就往门口走去,只想出去透上一口气。段红镜抱臂向后斜倚在墙上,望着他的背影悠悠:“就这么出去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
万霜定在门前——他竟忘了白天的密坊常有人往来,这样衣衫不整的从段红镜房中出去,实在是不成统。紧了衣襟的布料,他不知自己该怎样继续这场出逃了。
段红镜很满意他的反应,遥遥命令:“过来。”
万霜缓慢转了,低着一步一顿地走回来,段红镜不他,指尖敲着手臂,直到少年又回到他前。
“站直了。”他点点万霜的肩膀。
万霜垂着眼睛极轻地摇了摇。
他万般掩饰,可段红镜眼神锐利如刀,见他这样不寻常的态度,仔细打量之下依然是瞧出些不对。
段红镜笑着一手按上万霜的小腹,顺势把他推靠在案边:“噢,原来小霜是这样谢我的。”
他手使力按着慢慢下移,就碰到那把衣摆撑起了一点的东西,那东西被兜在子里,叫他一碰就可怜地一颤。
“段先生……”万霜几乎是哀求地叫他,徒劳地抓住段红镜在他上的手臂。
段红镜冷声:“手拿开。”又抬起手拍拍万霜的脸颊,漠然看着少年出些泪的双眼,“穿个针就浪成这样,现在装什么?”
他手上一扯,直接把万霜的腰带扯得松开落在案面上,随后却收了手,无情:“自己脱了。”
万霜心中一片混乱,偏不巧这时那枚靠近心口的铜针又灼热的发起痛来,他咬着嘴,脑中闪过与段红镜相遇至今的种种,终于自暴自弃一样,他在段红镜面前一件件脱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