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手套只觉得陷入一热又滞涩的所在,幽深的凹陷合着,抗拒这无端的侵入。拇指向前,段红镜又分明摸到了一颗浑圆的珠。
“段先生……求你,别着这个……”下早已沁出水,万霜毫不怀疑段红镜会直接把手插进他肚子里,那锐利的指套不啻几枚小刀,最脆弱的地方让这东西抵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万霜面上红一片,却又是一副惊惧神色。比起平日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段红镜看他这样反倒要更舒心一些,他心情大好,于是从善如地放下手来,递到万霜面前。
银色的金属尖端因沾了万霜的水儿显得格外泽,彼此之间勾连着牵出黏的线来。段红镜谆谆善诱:“那好,你自己来摘。”
他一巴掌打掉万霜抬起来的手,耐心:“用嘴。”
万霜垂了眼睫挨过去,用牙齿艰难拨动固定在段红镜关节上的铁扣,淫跟涎水混着,搭扣就格外难开,他费尽了心思终于摘下第五枚指套时,已被划出了数小口子,洇得嘴巴一片殷红。段红镜拇指按进他口中压着面,掰着他下巴左右端详,赞:“牙口不错,倒算是翘楚了。”
指套叮叮当当落在乌木案面上,段红镜一手抵着万霜的口把他腰后仰着折按下去,另一手重又探回他下。拨开阴的遮挡,直截了当使了二指捣进了那畸生的里。
那里面跟着万霜的呼一颤一颤,虽已吐出些水来,可是细窄得紧,段红镜动作暴,层叠的肉紧箍着他的手被带向更深的地方,直牵扯出内撕裂一般的痛感。
万霜仰躺在案上无着力,凭他已经了的子本无法躲开男人的抠挖,感肉越受刺激越加收缩,竟像在殷勤渴求段红镜的侵犯一样。万霜受不住,像被剖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瑟缩着蜷起:“疼……呜,段先生,轻些……”
段红镜嫌他反应过激,蹙眉随口应了,手上却加了力更按牢了那少年,插在里的二指不停,破开缠绵裹着的内抽插搅动,只片刻,那口就春水一样被他捣得了,每一下都能无比顺从地吃到指。
“早没看出你是个浪货,”段红镜一边碾着心磨他一边诘问,“里都要把我吃了,喊的疼是专来勾人的么?”他变本加厉往腔内去,直抵上深的口,指尖戳着似乎要穿那,直出了少年一声惊恐的呜咽。
万霜肌肉抽动,明明感觉内脏都在被翻搅,可是违心,痛后面就跟着酥麻的快意,他控制不住地紧紧绞上骨节分明的双指,从里挤出的水就漫淌在他下,慢慢的又混进了丝丝缕缕的血色。
段红镜没料万霜还是个子,血磨着手套越发滞涩难入,他索抽出手来,在万霜腹上草草揩净了,随手往那让他插得泛红的口上扇了两掌:“这可奇了,你跟着那些人混了这么久,他们没用过你?”
万霜让他抽得浑发抖,手死死扳着案沿儿鼓出青来——段红镜有意无意地结结实实打上了暴出来的珠,电击一般的快感从端打进小腹,于是万霜让他视着又吐了淫出来。这才不过片刻,案面上便快要积不下他的水了,阴颤着出些白,间上也是的一片,正潸然坠下几滴银丝。
“段先生,我只对你……”万霜沉浸在一片色里,神情却悲戚,红着眼角倏然淌下两行泪来,“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