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吻他的肌肤,阴在底下大力地抽插,殷郊目不转睛、深深地凝视着爱人。姬发满脸红,随着撞的动作上下摇摆屁,被干得长发散乱,发带早已消失,他不受控制地伸出,一副爽极了的妖模样。
“不行!”
他的话直白地令人面红耳赤,简直是肆意妄为!
“我特意屏退所有人,就等着你来找我,我就知你一定舍不得我。”
夜晚很静,姬发感觉自己的六感变得锐,他能听到旁边一墙之隔的宗庙祠堂燃起的噼里啪啦的烛火声,能闻到香的味,还有下交合暧昧的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太大了,哪怕吃过无数次还是觉得好涨。姬发无助地呻,下一秒又死死咬住嘴住声音。太出格了,他们交合的行为已经是大大的不敬,他害怕这声音再被一墙之隔的先灵听了去。
情不断攀升,姬发变得更加火热,长发凌乱、分发丝被眼泪和汗水浸。他的额沁出一层薄汗,毫无意识将双抬起夹在殷郊腰间,把殷郊拉得更近。
姬发感觉自己快不能呼,这话叫他感到又紧张又兴奋,一不可名状的情绪涌上心,热紧窄的肉住阴不肯放,难以克制的快感袭来,深陷情热望之中。
殷郊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压在床,似乎害怕他逃离,要将他牢牢锁在下。
他边说边重重弄,反复进入那热腻的阴,交合的下一片漉漉。
在床上一向他的殷郊却摇,得更深,不断研磨口,他说:“听到更好,我要让祖宗知,你是属于我的。”
他的眼里出现些许泪花,明显是被欺负狠了,但也只是哼唧两声。殷郊知他现在的神经高度紧绷,明明是想要的,却因为害怕而紧张。
他越这样,殷郊就越想欺负他,底下的更加用力。颤栗的快感不断袭来,激得姬发浑发抖。
殷郊随着弄的动作,又握住他起的阴一起上下动,年轻的肌肉与紧致的肌肤仿佛情剂,怎么也要不够。他不断弄姬发的口、晕,吃完两边圆的大,他又一路往下,停下撞的动作,舐他的腹肌。这动作过于急切,像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打上专属于殷郊的烙印。
姬发像是理智终于回笼,制止他的下一步行为。
殷郊感觉自己的占有终于得到满足,他情不自禁吐自己的望:“发,下午你把我拉进这间屋子抱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你。”
姬发难耐地长叹一声,似乎在抱怨他为什么突然离开。殷郊俯亲了一口的花,紧接着扒开,释放出狰狞的巨兽,压在那瑟缩的女前。
好美,殷郊
姬发虽然害怕亵渎神灵招致祖宗降罪,但也拒绝不了他的霸,何况他也是想要的,本能地翘起屁住,将这熟悉的大家伙全吃进去。
殷郊却与他想法截然不同,屋子里没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无法完完全全地看清楚,更多是上的感受。高温的内紧紧住他的阴,火热又感,随着他的搅动而不断收缩紧,完完全全贴合。
殷郊被撩拨得不行,伸出弄他的尖,双手脱下他的亵,一边他结实饱满的屁,一边用手指他的,随着姬发屁的扭动抽插得越来越快。
“旁边就是……就是……”他微微嘟起嘴巴,羞耻地不敢说出口。
殷郊却不那么多:“我想要你。”
祖宗祠堂与这房间只隔了一堵墙,他们浅浅玩弄已经是很出格的行为,要是真枪实弹干起来,更是真正亵渎了祖先与神灵。
他吻住姬发的因羞涩而噘起的嘴,将他按在下,扶着阴一寸一寸到最深,几乎磨到口。
解开亵衣,随着呼不经意起膛,前两点红梅和中午一样立,像在等待采摘。
花被玩得汁水四溢,两手指往外抽离,带出一手的水光,很色情。
“嗯……哼嗯……”
这是无声的勾引。这艳情美好的一幕,是姬发在这紧绷的环境里,不敢宣之于口的望现。
明明宗庙空无一人,他却不敢发出声音,害怕亵渎神灵与祖先。
不行的、不行……他低低地呜咽两声,缠紧了殷郊的手,委屈:“会被听到的……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