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屏息。姬发微微嘟起的嘴是那么的红、面容是那么的俊美,还有泪水盈盈的眼波,直直注视着他,在散乱的墨色长发衬托下,姿容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昳丽。
这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好的珍宝,殷郊想,只有他,才会全心全意注视我、毫无保留爱我。
殷郊感觉心里越来越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开,像种子发芽,开出绚丽的花朵。
他再次向姬发坦白内心的真实想法:“今天系错腰带我反而很开心,因为见到的人都知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但这还不够。”
光是亲密无间还不够,他想让全大商的人都知这是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世子妃。
他想让他在乎的一切认可姬发、认可他们的爱,他要和姬发相守一生,永远也不分开。
望的黑影几乎笼罩殷郊的内心,藏在衣袍下的双臂肌肉隆起,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姬发轻松抱起。
姬发还在为他的话感到震惊,尚未来得及开口,下一秒赤的膛紧密相贴。他的亵衣随着起动作落下,只有一双长紧紧夹住腰,暴在空气中。
怎么又要这个姿势?
姬发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呼,感受内巨大的东西进的越来越深,随着殷郊的走动搅得阴深又酸又麻好生难受。
他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再是一阵寒意袭来,好冷,又被殷郊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好奇怪,为什么要开门?姬发虚虚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画面后瞬间瞳孔紧缩。
黑的、白的金纹丝绸带子垂下,殷商宗庙祠堂内烛光肃穆威严,三面环绕的祖宗牌位闪烁着橘色光芒,时不时有绰约的黑影,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味。
“放松,夹这么紧。”
热的甬因为剧烈的紧张收缩得更紧,殷郊被夹得发麻,大力他浑圆的屁,让他放松些。
姬发眼里是惊慌和无措,边挣扎边喊:“不要!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殷郊边边抱到祠堂正中央,随便抬眼就能看到殷商历任皇帝的牌位,居于中心离得最近的是太祖商汤,还有世祖盘庚,都是殷商赫赫有名的祖宗皇帝。
他们的牌位在烛光的映衬下,闪耀着波动的光芒,好像一双双眼睛,近五百年的二十九任殷商帝后看着他们行此冒犯、亵渎的事。
怎么可以这样——
姬发遍生寒,紧张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同时拼命挣扎,前所未有地抗拒殷郊的碰。他本就不是什么柔弱的人,上都是瘦的肌肉,他手上推拒殷郊,屁一抬就要抽离他的掌控。
殷郊比他高大一些,力气也更大。他手臂肌肉上的青暴起,将姬发压制住。姬发被激起一狠劲,紧拳就砸向他的膛。
这可不是平时撒玩闹的力度,拳拳到肉,打的殷郊闷哼几声。
下一秒,殷郊就把他的背压在祠堂中央巨大的子上,底下的死死钉住他的女,仿佛天生的结构,契合得完美。
姬发的挣扎反而使阴进得更深,直直到子,疯狂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