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姬发一边重申一边按住他作乱的手，明摆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我等着。”殷郊右手向水下探去，摸姬发修长的双，故意调笑：“更长缠起来也更舒服。”

        答应这么快，铁定又有诈。姬发嘟起嘴巴：“我不信，你又是骗我。”

殷郊的亲卫队共十人，规模并不宏大，他贵为世子，这样的亲卫人数甚至有点寒酸。不过，质远胜于量，这支队伍是一年多以前年满十六周岁时，殷寿特意让他亲手从皇城司子弟中挑选的。

        桌上已经摆满佳肴，全是姜桓泉亲手的，殷郊吃的很开心，席间一直谈笑风生。姬发感觉万幸，苏妲己不在，终于找回点以前放松的感觉了。

        姬发摇：“不是为难我，更像是为难你。”

        “至少他今天的话，还有之前冀州时候……反正他肯定是知我们在一起了。”姬发有些惴惴不安，“怎么办？皇城司……我、我会不会……”会不会当不了大英雄？

        “你还未同我说下午的事。”

        “……”殷郊有片刻失神，俊美的脸庞浮现出惊讶，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口说：“可父亲为何不打我一顿，反倒是用弓为难你。”

        “为难我？”殷郊更是诧异，“可我更觉得父亲不想理我，也不是不想理我，就是这几天一直对我熟视无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都是言出必行。”殷郊觉得冤枉极了。

        “其他事情你的确没有骗我，可在这件事情上，你有太多不讲理的前科。”

        “太少了。”殷郊起姬发饱满的屁，试图讨价还价，“三次。”

        “嗯。”姬发应和一声，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又忽然想起什么，细声细气指责：“凭什么每次都说你着，我也是男人，我也可以着。”

        这十人无一不是武学出众的殷商勇士，对殷郊忠心耿耿，是除姬发外最值得信赖的亲信。领队姜槐来自母亲的姜氏一族，知知底，在姜王妃的提点下，六年来殷郊一直对他关照有加，选他领队，最为放心。

        他又转念一想，不主帅是什么想法，至少……

        确实是，殷郊心虚不敢反驳，转而依赖地哄：“哎呦，好夫君，你就依了我。”

        “好好好，一次。”

        姬发心里一动，按住背后温柔摩挲的大手，“你可知在你过来前主帅说了什么？”

        殷郊哑然失笑，继而正色：“我比你高。”

        他隔着缭绕的水雾看向殷郊，眼神里装着无穷无尽的依赖，难耐地呼唤出声：“郊……”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关键是那绿松石的弓，为何是弓？”这是姬发最想不通的地方，明明可以直截了当训斥，却为何偏偏从弓发难？

        夕阳余晖中，四匹良驹前后进了寿王府的大门，殷郊和姬发没换衣服，就穿着训练时统一的黑色劲装到了王妃院里。

        美色误人啊，姬发不由得在心底唾弃自己没用，继而抵住殷郊宽阔的膛，说：“只能来一回。”

        姬发呻一声，作出指示：“去床上。”

        殷郊摇：“不

        晚间二人又一起泡温泉，舒缓疲劳，旁边还有小案桌摆着酒樽和果盘。

        殷郊搂住他的，又轻轻拭他泛红的眼角，安抚：“别怕，天塌下来我着。”

        “真好啊。”姬发闭着眼睛，一边吃着一边享受殷郊的按摩，发出舒服的声音。

        姬发一下涨红了脸，伸手拧住他的耳朵，打算给他一点儿教训。

        “……”这是事实，本无从反驳。

        他边说边用的肉上下弄姬发的小腹，又握住两立的阴一起动，尽可能挑起姬发的快感。

        姬发与他对视，将殷寿的话从到尾讲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他一定知了。”

        岂料殷郊的手已经摸到下面的关键分，住立的东西不放，“你也了。”

        烛光下，殷郊的眼睛很亮，即使周围水雾缭绕，隔着蒸腾的迷蒙氤氲，姬发也能准确摸到他饱满的嘴，恍惚间，还能看到他深邃的眉间透过似烟如雾袅袅上升的水汽徐徐舒展开来。

        姬发撅起嘴巴，倔强：“你等着，我还能长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