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殷郊轻笑一声，“这通常都是我说的话才对。”

        殷郊最后又吻了他一口，低声：“你信我，我以后一定思虑周全，再决定。”

        “哥哥说他被迫滞留亳城，没办法回来过年，最快也要等到初六……”姬发把剑一丢，埋进殷郊温的怀抱。

        “我就是。”

        “爹爹远在千里之外，哥哥也没办法回来，没有他们，这哪叫过年！”

        姬发虽然机灵活，可也从未过家中的事，更不用说对账目收成定拨款这些“大事”，一时间焦烂额，连续几日挑灯夜战。

        “你上还酸胀疼痛，这会儿再要你，倒显得我不疼夫君。”

        姬发一把将他推开，快步冲到后院的空旷地带，像是要发心中怒火一般，一口气将所学剑法练完。姬发手矫健，持剑的手一抖一转，剑刃泛着凛冽寒光，衬得形越发优美，可谓是光芒四。

        怒发冲冠的那个，反而是姬发。

        “真的吗？”殷郊在接吻的间隙，故意又去他的屁，“我不信。”

        姬发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心里更是酸楚，忍不住又掉下几颗眼泪。

        “你不想要，就别这样招惹我。”

        姬发接过信，又让下人赏了银钱，带他和劳累的去休息。

        “还好吗？”

        皇城司腊月二十放假，各世家子弟陆续回家，家离得远的，早在腊月初就提前请离了。姬发家就在朝歌，一直缠住殷郊练武，在皇城司待到二十三才回去。

        殷郊这话一说，反倒是上天开了眼一样，一直到过年都没再发生任何怒发冲冠的事情。

        老远远的，有一人骑着高大奔过来，枣红色的双目通红，一看就是长途跋涉，主人一下来，就当街倒地不起。

        姬发将殷郊推到在床上，主动吻住了他的嘴。

        殷郊自是温柔安，过了半晌，姬发渐

却总是喜欢仗着子乱来。”

        姬府可谓是六大尚书府中，除姜子牙府邸外最简约的。简约并非委婉用词，比起鄂尚书府的富丽堂皇、姜桓楚尚书府的华贵雅致、崇尚书府的雍容壮丽，占地规模一样宏大的姬尚书府显得格外冷清。

        姬发不说话，只是耳垂微微红了。

        “姬发公子可在？”

        “小人奉姬考大人命令，快加鞭送信回京，公子请看。”

        姬发一等就等到了大年三十。

        这些事情往日都是伯邑考理，从来不用心，姬发对哥哥的思念又上了一层楼。他心里想，哥哥久久不回信，说不定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我再多等等。

        姬发不满足的哼了几声，最终磨磨蹭蹭又把腰带系上了。

        姬发回到家，家正在筹备各项过年事宜，见二公子回来了，连忙递上一堆杂七杂八的账本，要他拿主意。

        殷郊等他练完整整一个时辰，将怒气发完，才掏出手帕，去给他满的汗水。

        “送上门的肉你不吃，以后就更没有了。”

        春节，对每一个中原地区的人来说，都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姬发心里已没了半分怒火，只是一个劲儿泛酸，他毕竟才十七岁，平日里思维再成熟，也还是孩子心，最终没忍住，在殷郊怀里嚎啕大哭。

        这一系列作结束，殷郊心已是大震，但还是凭借着本能拦住了姬发扒开子的手。

        姬发被他弄得难耐得很，又是剧烈的酸痛，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姬夫人太娰早亡，府中三个主人：姬昌常下民间、伯邑考钻研修书、姬发常住皇城司，也只有西岐带来的老家一人守着空空的尚书府。

        殷郊原本在比对两边的对联，心中老觉得不对称，但又说不清是哪边歪了。等他再抬，就看见姬发着眼泪折好信，怒气冲冲出腰间的剑，刷刷几声斩落了门口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

        “怎么了？”殷郊心中一凛，捉住他的手。

        过年了，家中张灯结彩，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姬发站在梯子上贴对联，殷郊在下面给他递浆糊，他天天过来黏着姬发，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