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总是顾忌太多,不肯在人前任何亲密动作,这会儿,反倒变得幼稚黏人起来,不旁人的眼光如何。
殷郊走到昨天刚刚割完的麦田,未来得及收的麦秆光秃秃一片,有点刺人。反正四周无人,殷郊索直接坐下,将怀里的姬发顺理成章放在上。
姬发抬起一双微微红的眼睛,撅起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殷郊只好老老实实答:“……兄长说,西岐个个都是收麦子的好手,我若想西岐儿婿,就得先到小麦田一起秋收。”
“哼!”原来如此,难怪哥哥昨晚不肯说出真相!
姬发:“哥哥明摆是故意折腾你,本没有这样的习俗!”
“……”殷郊轻叹一口气,“我知。”
“那不就结了,快点和我回去。”姬发捧住他的脸,“哥哥说不会再阻止我们见面,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他说完,就想直接亲上去,却被殷郊偏躲开。
“……”
姬发重新嘟起嘴:“殷郊,快点亲我。”
殷郊不肯:“这是考验,只有让兄长满意,我才能去见伯父。”
“我让你亲我,没让你说这些。”
殷郊只好低,在他上像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一下。
“发,我在认真和你说事。”
“我也是认真地想亲你。”姬发不依不饶,故意伸出了一下嘴,“殷郊,你难真的不想亲我吗?”
那红饱满的嘴宛如花,漂亮极了,眼神更是赤的勾引,搅得殷郊心里春水漾,三魂七魄都快没了。
他咽了咽口水,转过视线:“美人计没用,我一定要向伯父、兄长证明自己。”
“你这人怎么这么犟!”
姬发固执地要殷郊一起回去,舍不得他这双弹琴的手受苦。
“你这双手,生来就是用于持剑抚琴,怎可这些活?”
“不。”
殷郊正色:“双手持剑,是为保家卫国;抚琴,是为陶冶情,修以德;而割禾,是为了填饱肚子。这三者并无不同,乃民之本也。”
“……”殷郊回答得有理有据,姬发本反驳不了。
殷郊乘胜追击,:“上就到你的生辰,我希望在此之前,能完全得到长辈的认可,让你少一桩烦忧。好不好?”
姬发还是不回答,脑中正在天人交战:一方面,他舍不得殷郊受苦,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失去父兄的认可。
阳光下,微风过一片金色的麦浪,两个英俊的年轻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