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怒火中烧,见下人不顾伤势还想挣扎,越看越觉可恨,也不药物用量是否恰当了,从小瓶里又摸出药就往他口中强进去。
谢云难得被师弟直呼大名,如今被他这一喊,再见他气得杏眼瞪圆目光灼人,竟不由得一缩,下意识地想开口讨个饶,可嘴一张便被了一物,不自觉地就吞了进去,待入才惊觉不妙。
药入腹,再反悔的机会也是没有了,没过数息,谢云就感觉浑越发无力,方才还能平常行动,此时手指都动弹不得,可偏偏那孽物没随之下,反而因着李忘生半跪在他上俯贴近的姿势,越发昂然立,正直直指向他后。
李忘生感察到下人慢慢卸力,松开压制的姿势起时,看得便一清二楚。察觉李忘生视线,的阳却是把亵得更高,谢云恨极了这物不争气,可连遮掩都不到,只能慌乱开口试图转移李忘生注意。
“说什么误会什么担忧,见我要走就原形毕了?那些好话都是哄我拖延时间等追兵来的罢?”
李忘生哪能听不出他完全是在胡言乱语,可从前气他打伤师父,方才气他口出狂言,如今再见他行事孟浪,枉顾自己忧心毫不在意自己,数月来的焦急与担忧统统烧作怒火的燃料。他感觉自己额角血轻微动着,连呼的温度都灼热得让他心烦,可他又觉得自己此时无比的冷静——
师兄年轻冲动,不把自己当回事,作师弟不敢违逆恩师口谕,只能以下犯上,替师兄安排妥当,好好照顾他自个啦!
“忘生早该多喂师兄一颗药,如今害得师兄内伤加重,是我的过错,”谢云看他明明还因愤怒而呼急促雪颊泛红,却轻轻地持帕拭去他额上因为疼痛渗出的冷汗,声音奇异的柔和,顿觉不妙。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谢云从未见过如此异常的师弟,也自觉方才显得无理取闹,刚想说点话,然而下一刻李忘生的动作却吓得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因内伤陷入了幻觉。
李忘生把谢云还搭在榻边的抬起,却没有乖乖摆正在榻上,而是借着这个姿势,直接扯下了他上仅存的亵。这一动作,那的阳顿时暴在青天白日之下。
“李忘生,你这是作甚?”谢云又慌乱又尴尬,却动弹不得,只能口狠狠斥。
“呵”,李忘生笑了一声,素手拨弄着涨红的物,“师兄想和忘生与纯阳划清界限再无干系,可师兄的这里不像是也这么觉得的。”
“你……你何时学了这般模样!”谢云想怒斥他无耻,可年余未有功夫抚的物什如今到了它最渴求的那双柔的手中,哪里按捺得住,仅仅碰了两下,就涨得更大,端红热鼓胀的蕈还兴高采烈地吐出几滴晶莹的水来,让主人越发难堪。
李忘生见着这分明热情,自然是懒得听他口里如何说话的,他也不再觉得师兄斥责就必是他有所不周该反省,如今要反省的合该是师兄。
“师兄离山,师父也没空我,忘生自然想学怎样便怎样。”
谢云哪里见过这么牙尖嘴利的师弟,再说他本就失血,如今血下涌,脑子里供血不足思考就难免迟钝,一时竟除了“你你你……”说不出别的话来。
李忘生不再与他多言,修长手指点向谢云上要。他先是探向关元,察觉丹田内里气息紊乱,又从石门到玉堂依次上拂,发现这些关键之也均内气凝滞,运转受阻。
李忘生眉紧皱,这样的内伤状况,若是不尽快疗愈,恐怕会对谢云的经脉修为造成不可逆的损害,然而他孤出行,所带药物不多,去药铺抓药又怕暴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