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也没有他这号人物了。
雪长夏贪婪地盯着花时的侧脸,他一边要腰在花时的手里抽插,一边腰用手帮花时套弄,以帮助尴尬到随时要下去的小花时重振雄风。还要分神回答花时不知所谓的闲话,一心分了好多用。
可是这样他也觉得很幸福,他想了……
“如果考上大学的话……”花时继续说废话,“连你都上大学了,你还比我小来着。我记得以前,你一直很想让我叫你‘哥’,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哥’了——是吧,雪哥?雪哥!”
“呃——啊啊啊!!”
雪长夏的口中爆发出低吼,然后是急促缠绵的息。花时感觉到手中的大正在快速地抽动,他赶紧回。
他看到自己向来冷情冷面的竹,此刻表情扭曲,嘴正以一种失控的频率震颤,一点口水从嘴角了出来。雪长夏倒向了椅背,整个人在了椅子上,线帽歪向一边。
然后眼张开,一大白浆飚了出来。
雪长夏一连了好多,到大都在颤抖,捂住眼睛,好久才缓过来。
“哇哦,雪长夏好厉害。”花时指了指,一大团糊在了天花板上,刚才雪长夏的势凶猛,了能有几米高……
雪长夏抹了一把刚才高时溢出的眼泪,他想到被花时叫“哥”会很爽,没想到会这么爽。年上叫“哥”,快乐超级加倍。
只不过被喊了两声“哥”而已,他又叫又,丢光了人。
雪长夏面子上挂不住,蹲到了花时间。这时他发现,刚才始终不能完全进入状态的小花时,现在神抖擞。
他张开嘴巴,把花时的进口中。
花时惊叫一声,都缩在了椅脚旁:“雪……雪长夏!”
口中忽然灌进一咸味的,雪长夏扳回一城,心里才好受许多。他把手伸进花时上衣下摆,花时的小腹正在用力,显然舒服极了。
花时看上去清瘦纤细,下面的东西却很惊人。刚才半的状态就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还留了余地,完全充血时更加壮观了,让他吞咽地很是艰难。
雪长夏估算着,可能比他细一些,但又长了一点,总之不分伯仲,他又没能在臭弟弟那里讨到便宜,又有些不爽了。
他努力对抗想要呕吐的不适感,将花时的肉棒吞得更深,扫过感的,钻进了冠状沟里,来来回回地舐、打磨。
“啊啊啊啊!”花时的口中发出惊呼,腰弓了起来。他的竹蹲在他的间,英俊的五官被口中的巨物拉扯到变形,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那双冷清的眼睛一直往上看,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真是让他爽到快要疯了,花时崩溃般地把手按在雪长夏的脑后:“你……你……从哪学的……学的这些东西……你该不会……?啊——?雪长夏!”
雪长夏吐出了花时的肉棒,嘴被口水得通红,与他的嘴之前牵出了丝,说不好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
“别胡说。”雪长夏了嘴,嘴里还残留着花时的温度,以及青涩小男生独有的气味。
再让花时胡思乱想下去,他的形象就要变成一个上了大学后放纵肉,喜欢跟室友互相打飞机,并且给室友口交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