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今日不弄了……”
柳掣盯着他看了良久,“你自己孰轻孰重吧。”撂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推门而去,连饭菜也未吃上一口,屋内留着何文卿和满满一桌大鱼大肉,顿时这些菜香味如酸臭,令人作呕,何文卿捂着肚子干呕。
“……嗯。”
话其实说的很淡,情绪没有,更别提念了,就剩何文卿一人下发实在不公平。柳掣挖了一大块药膏往里,围着那儿打转。
文卿只着一件内衬,下光溜溜的,甚至说上也松垮垮的,他没有束发,长发盖住了比一般男子窄小些的肩膀。他今年及冠了,可型和七年前相比不过高了几寸,前房发育了些,但也就是隆起了一点,子被男人插了不知多少次,灌进去多少水,肚腹比以前更了些,他曾经骗柳掣说自己不会怀孕。
两人都沉默了,文卿不知自己心里什么滋味,他本以为柳掣会说喜欢自己这样的,哪怕是搪也无妨,可是连这也没有。
,看着却真觉得馋。正要去取筷子,柳掣忽然摸上他还得凸起的阴。那还是很感,何文卿止不住地要夹,却被后的人撑开。
“我无心官场。”何文卿急忙反驳,转拉住柳掣的袖子,目光灼灼。
“你疯了?你已是举人,明年就是会试。”
“不知。”
柳掣没有回话,察觉手心被何文卿里的水染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他总是这样,床上欢愉,事结束了虽说贴,但更多的时候少言寡语,和当初他们两个初见时是两个极端。很多时候何文卿在心里安自己,人总是不能拿小时候来攀比的。
他轻悄悄地唤从前的昵称,柳掣闻言扶在他腰上的手微颤。“从前你当我是姑娘,想娶我为妻,如今呢?”
刚刚柳掣的话仿佛还环绕在耳边,若是现在坦诚有了孩子,柳掣指不定要他把孩子掉,那人或许不喜欢自己,觉得他是装的壶,下长了个的玩,可何文卿不同,他从七年前开始,就一直喜欢柳掣了。
“掣哥哥。”
“你是男子,我如何娶你?”
他闻不了油腻的气味,有些害怕,吃饭吃几口就想吐,所幸没真的吐出来。他穿好衣服去找医生看诊,医生摸脉摸了半晌说是喜脉,有孕快两个月了,胎不稳,问他丈夫在哪儿。
“你这一块儿。”柳掣说着在里用手指抹了一圈,得何文卿惊叫,“你这一块儿,都被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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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怀孕。”
“柳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何文卿从前没有问过这样的话,因为昨夜的梦,这才想问的。
“别动,给你上药。”
何文卿愣了许久,说自己丈夫在工作。医生左右觉得不对,但也没问。
“还不是因为你……”昨日何文卿都昏过去了还在插,一力气全发在他上了。“你若力过剩不如打铁的时候用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