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里滴落黏稠的汁。凸出的腹底令耻骨微分,齐焱怎么也绞不紧双,只能任由间的水挂落。
“仇烟织,他今日可以这样对我,明日也可以一样对你。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我惊得手上松了力,完全由着仇子梁将这药玉在齐焱的肉里抽插,深进浅出地到口。齐焱的哭愈发凄厉,浑汗涔涔地挣扎着。泪雾朦胧的眼中满是仇怨,死死地盯住我们。
我刚想出口辩驳,可是看齐焱这一副丧家之犬的可怜样,又懒得和他计较了。
期间我一直俯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听见齐焱似痛似爽的哭,噗呲作响的水声和布帛摩的声音。
“爹爹,这种事怎么能劳烦您呢?”我下意识就接了这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开口。
齐焱哭也似的呻着,眼中泛起水雾。两只手死死攥着锦缎,止不住的痉挛。孕期的双儿比平时更感,淫水大大地往外。我这一只手被溅得水光淋漓,仿佛在唾骂齐焱这不知羞耻的水渍肉需得用男人的大肉棒堵上才行。
耳畔响起仇子梁轻讽的讥笑,“是臣为难皇后娘娘了,既如此,还是臣亲自动手吧。”
齐焱有孕之后整座飞霜殿都被封锁起来,更是不准太医前来查探。我知爹爹只是找了一个幌子想要羞辱齐焱,面上也只能附和之态。
“太医说,陛下产窄小,孩子偏大,不易生产。从今儿起得每日通一通这甬,好让陛下生产时少受点苦。”
那泣血般的眼眸仿佛把我的穿出了一个窟窿,我失了智地挣开了手,跪扣在榻前。那半截药玉还留在齐焱内,的肉随着的动缓缓翕张,带出了一片粘和细小的白沫。
“陛下怀六甲,还在半夜着大肚子出,想来是底下人照顾不周。看来臣只能亲自来照顾陛下,以免不测了。”
程怀智这才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嘴里哭丧似的叫着陛下,将齐焱上的绫缎和口球拆解下来。
仇子梁从龙榻上走了下来,在一旁的水盆中洗手。
齐焱眼中淡漠,没有悲伤也没有恨意,仿佛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轻颤着用两指挑开肉,出里面一肉红色的幽深隙。包裹在两阴间的花怯怯地抖动着,红得能滴血。手指浅浅地在在这肉内扣弄,捻住上面的花轻轻搓。
“陛下今后还是好好在里休息吧,娘娘记得细心照顾陛下,不要失了皇后之责。”话毕他便离开了寝。
仇子梁并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而我也绝不会违逆爹爹的意思。这药玉如婴儿手臂般长,通晶莹。糙不平,镶满了大小不一的珠子,端嵌了一颗大珍珠。这样的奇淫技巧之物,说是药玉不如说像男人的阳,边上的白膏药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用。
“臣妾冲撞了陛下与爹爹,甘愿领罚。”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内安静了下来。
想起刚刚齐焱盯我的眼神,我突然气不打一来,“没本事承担后果的事就别,省得还要连累别人。”
齐焱被刺激得弓起了腰,嘴里的木球都被咬出了印子。泪水混着汗珠进肩颈里,整个人连带着巨腹抽搐起来,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皇后娘娘恤老臣,那这药玉就由娘娘替陛下用吧。”
“烟织,这药玉得进口,才能更好地发挥药效啊。”仇子梁撇了我一眼,握着我的手就把药玉推进最深。
“您是大兴之主,我自然不能同你比。可我知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自不量力,只会害人害己。陛下,您又是何苦呢?”
咳呕声逐渐停下来,齐焱有气无力地抬起看着我,仿佛刚才的满腔仇怨都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亏欠了他们,就这样死了,我没有脸去见他们…”
沾了药膏和淫水的药玉黏,毫不费力地就被肉吞吃进去。腔的肉裹着珠子滋生出更多淫,将床褥打了大片。齐焱的子在一次又一次下发热发,我另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他高隆的肚腹,生怕动了胎气。
“我弑兄弑师,认贼作父,害的人早就数不清了。”
我跪得脚发麻,扶着塌才站起来。齐焱趴在榻边干呕不止,程怀智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