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饭的手艺属实不错,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劳与妹妹的伙食了,黎深其实是见识过的。
飞行员要接受不少能训练,锻炼出的肌肉生长在夏以昼这种舒展的骨架上,极有冲击力,也很养眼。那是种充满力量的美,哪怕是男也得以欣赏并为之赞叹。比起黎深这种在健房拼搏出的肌肉,真实的训练负荷下锻炼出的肉,看上去好像更加炼感。
“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他忍不住感慨。
夏以昼好像还略微比他高了一些,对外一向是自称“190”的。一双长横在地板上,瞬间间侵占了视觉全的空间,哪怕有谎报也绝不太多。他们之间的时光好似坐上了火箭,“嗖”的一声就来到此时此刻。
像夏以昼这种人,一定很受欢迎吧。
夏以昼愣了愣,心虚地转过眼睛:“怎么这么会笑话人。”
他要的事也清闲,不过是把手按在柜子后面的木板上。能够把八分的心思用来观察他的好伙伴,啊,目前的话算是同事。
“你读书的时候是校草么?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黎深那时还不能懂得,如今莫名在夏以昼的上感悟到了这种会:那样汗水淋漓的膛,晶莹的汗珠过胴,确实能让人联想到最最原始的,关于生的冲动。
“好了,完工。”他拿纸巾了手,“你饿了吗?想不想尝尝我的饭?”
黎深忽然想起刚刚进门的一幕,那时他真的吓了一大。
好朋友再一次心有灵犀,黎深也忍不住笑。
说是这么说,黎深还是不好意思坐在餐桌旁等饭吃,至少要在神上表达支持。
的记忆就在那里,像是记忆里的一口井水,即取即用。
黎深松了口气,终于自己不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废物:“好。”
“不用,你去客厅坐一会儿。”
黎深肩宽长,站姿,立在厨房中央,起到了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夏以昼的手也很好看,手背宽厚,青利落,手指长而有力。有条不紊地将青椒切成细丝,推进碗中,再把鸡打散,然后捞出酱制好的牛肉,切成指尖大的方块,手指像在舞,让人目不暇接。
黎深自己厨艺堪忧,可是就像每一个爱刷短视频的青年一样,看别人菜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天啊,他记忆里偶尔还会打耍赖的好朋友,突然变成了一个沉稳的,极富魅力的成熟男士。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真是让人忍不住笑出声。
夏以昼无奈地干额的汗珠:“差不多得了,看我看了半天了。看看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偷笑,我有这么好笑么?”
夏以昼又把他往一边赶:“大帅哥往旁边让一让行不行,挡着路了。也别站在水池前面,我还要洗菜……不然你帮我把菜洗了?”
夏以昼不大想要纠缠这个话题,柜子终于也修得差不多,他把柜子扶正。
是的,“感”,黎深还是第一次把这个词语与男的联系在一起。他想起某位异国的作家,作家写工人劳作后的,汗水濡的肌肉,据说那是种感的象征。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夏以昼长了一双灿烂的桃花眼,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水光潋滟,脉脉多情。用好话来说,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说不好听的,夏以昼这双眼睛,看狗都显得深情。
黎深赶紧收敛笑意,可他很难止住现在心里的快乐,快乐就像现在穿过玻璃的阳光,你是关不住它的。成长里丢失的美好,原来都在某个角落暗自地生长。
黎深愣了愣,他对旁人说不上友好,但也绝不至于这样,每句
黎深忽然想起来,夏以昼如今已经是个十分优秀的飞行员了,那么多的表盘他都看得过来,不过是多线程菜,对他而言更不过是小事一桩。
“需不需要……”
夏以昼的眼神让黎深莫名感到一丝心虚,夏以昼没有直说,眼神的意思却很明确:你能帮得上忙么你就帮忙,不会饭的赶紧到客厅去,别来添乱。
夏以昼哭笑不得:“你平常和别人也这样说话么?”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夏以昼这样低着工作,显得甚至有些超越年龄的成熟,实在可靠极了。
记忆里幼稚的五官忽然变得深邃英俊,轮廓换成成熟男人的模样。温的眼睛像是柔和的汪洋,无风无波,海河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