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磨蹭几下,试探抵压入一截冠,待那圈肉环逐渐适应了,和开嘴嘬起来,便直接腰猛,重重碾上甬掼进大半。
解长微因间生有牝,感非常,后承欢则生分不少,往日走前门居多。他生得紧,先前谢聆松寻他后庭快活,难免要细致扩探几番方可纳入。而今这般暴插,再如何习惯于事的少说也要呼痛,解长微只觉火过般的肉棍狠撞进深,非但无甚痛感,肉反倒谄媚绞缩,吐出一圈水,逐步被出热的胀意,一时间肉嗫嚅不停。
“嗯…!啊啊…好热…怎地这样!……”
他来不及思索出口的是怎样的淫词浪语,凶狠肉刀一经楔入,先前被插堵口的异物感瞬时抛至脑后。整个人仿佛被开了隐忍的障,抵御不住深爱的起点被冲的欢愉,只会追寻本能下意识逃避过量的刺激,强撑着抬腰,又难以忍耐地往下坐探,去吃带来上瘾快感的肉。
谢聆松腰弹动有力,不等深放松,抵着抽搐紧收的肉,埋在甬里急促连插近百下,磨得解长微后庭大张,一口淡红肉环被撑得泛白,挨攻城略地进出间不停滋滋水。
“呜呜……呃啊…!太快了…进太深…不行…”
“师兄不埋怨里瘙么…嗯……怎的又说深了?”
“后面…啊啊…要、要被——”
如此激烈交媾祸及上方小了一圈的花,被牵连得开合不停,一点胭脂色口与阴仍有蒙蒙水色,未曾从先前魏程手下缓过来似的,对比下更诱使人恨不能提枪入、个痛快。
光是隐秘埋于后的被接连捣过,解长微肚直颤,不禁仰颈泣声连连。脯至腹腰隐约蒸起淡色红,如璞玉落风月场,整个人汗涔涔地被情肆意摆布。
“解长,不急舒服,还有得更爽利的。”
魏程沉声提醒,解长微敛眸望去,不禁心底发怵、往后瑟缩。面前人一杆长枪颜色发沉、青虬结,肉冠涨如李,枪前段大,仿佛肉锤般,让人不免意识到这是床上销杀人的凶。若整没入一枚指腹大小的口,怕是进出时能把内撑张成肉套子,大袒肉接受淫,无力再夹紧了。
见他角紧抿、逃也似的想将拢合,策子得寸进尺地哂笑:“怕甚么?不是早就见过?”
仗着先前把肉花扩张过,腔口烂地张着淌水,魏程提枪就干。儿拳大小的深色冠半嵌进一点殷红,起先随意厮磨几下,一下秒大直径撞入大半,插出一圈水沫。热腔不敢过于急促地收,地被迫挤开深褶皱,生怕这凶物碾破肉,与后那肉刃把下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