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舒服…又要、要……”
往日就十分爽利的刺激仿佛被扩至好几倍,仅是被咬、磨蹭,以及指花,他就止不住要再高了。魏程嘴上连被得涨的果,手里的活也不拖沓,听闻解长微带了泣音的示弱,泡在一腔温柔乡间碾推的拇指随即往上一抵。他自幼习枪,指腹茧子不比谢聆松薄,而解长微生于红肉上小巧隐蔽的女无比,如珠玉,平日更是少经亵玩,仅需随意抠弄几下,便能让人心剧颤、汁水乱。
“嗯啊啊…那里…唔——受不了…!”
魏程以拇指抵压那肉,指尖卡着肉粒,快速剔刮几十下。当兵的手劲没轻没重,直把嫣红肉豆要碾烂在指尖,这可折磨了解长微,只觉那感弱的一点被在枪尖连连挑刺,呜咽着双胡乱踢蹬几下,下意识想合拢心止住策子急促动作,好缓冲过于猛烈的快感,却被谢聆松牢牢桎梏着弯,难以抗拒过分的戏弄,只能大张双被亵玩,出汁。
“啊、啊啊啊…别…太快了、呃呜……”
酸热猛烈的女高使下腹肉也被连带得爽利出,动不止出淡白水,腻糊涂遍了起伏不停的玉脂腹。他今日晨起本就被得过几次,腔早已发酸,前端也该疲累了,可现下腹内的热火仿佛是被一只的手推着,非把榨空不可,食髓知味的下毫无倦意,没一会又被汹涌情指使,半起来。
谢聆松见了,笑他今日淫心重,吻他耳廓时一句“贪心”。话落反手从剑上取来一条缀有黑白苏的串珠剑穗,那珠子圆齐整,粒粒如红豆大小,曾是解长微赠予他的。
“师兄才是不知节制的,得先把前堵上,不然还未给我们二人饱食一顿,就坏了子。”
听闻他将的事,才被高冲得神识混沌的解长微眉蹙起,哑声息着连连摇,可连拒绝的话语也无力气说了,恍惚间探下酸手臂想要去遮掩,却被拨开。魏程了然谢聆松所想,特意停下动作,抽出掌心都满是情的手,合地把解长微玉压握进腻腹肉,还沾着黏情的指捻开吐水的肉眼,好让在人后的谢聆松把珠串插弄进去。
细小的眼被开,一点红隐约可见。谢聆松随意把冷冰珠粒在怀中人弹动不已的腹肉上了几圈,裹起淋漓水当作,便以指腹带着珠粒往水小眼上摁。
“哈啊…啊…等等、不要弄进那里…太凉……谢聆松!”
珠串往嗫嚅的小眼缓慢沒入几节,强行撑开未曾接纳物事的窄小,涨酸得解长微不禁腰窝发,呻时直呼人名姓,显然是气急。谢聆松手上力非但不减,溜珠子插入中反而不时被他停下,故意抽出两三节再复挤进更深的。强烈的酸与刺热让解长微肚抖得厉害,下几乎了,间毫无填楔的腔口无知觉地张合着,不时抽搐几下淌出。
“……呜嗯、得太…要堵进袋了,别…”
“师兄,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