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
他的手足已经僵了,乖顺地任人摆布。谷又痛又,火热,对那微凉的阳甚至可称谄媚。
皇帝的阳比剑更可怕,刺穿的不是生命,是罪将仅剩的尊严。
罪将希望一切是苦痛的,但他确实渐渐得了趣味。火从谷烧到阴,烧到他长久缄默的咙,烧成蓄势待发的阴和糊呻的咙。
他不愿在这场居高临下的强暴里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皇帝在临界时抽出了阳,将浊白的水溅在罪将伤痕累累的脊背上。罪将不安地动了动,那些肮脏的罪证就滴在了先帝的灵庙里。
皇帝看着罪将间起的阴,脱下先帝的旧衣,丢在罪将下,轻轻用鞋尖踩着罪将的袋,时重时轻地蹂躏被盖住的蕈。
罪将哀痛地抓着旧主的衣服,撕扯着想重新捧起,却在新主的践踏下绝望地了,和弄脏的旧衣一起倒在地。
一切都脏了。
皇帝俯住罪将的下颌,轻轻说:“你想求朕一剑,朕不会给。朕既然临幸了你,你就跟朕回去。”
皇帝顿了顿,说:“这不是罚,是恩赐。”
罪将呆呆望着灵庙墙上彩绘的画,他也曾是画上追随先帝建功立业的将军,如今……是在先帝灵前狐媚惑主的……罪臣。
越想洗清,越洗不清,罪孽深重。
空的眼里落下两行泪,罪将哑声说:“罪臣……领旨谢恩。”
罪将越麻木、越郁郁寡欢,皇帝越玩弄、越轻佻放纵。罪将越像一座枯井,顽童越喜欢投进杂物石子,期望传来空空的回声。
皇帝把他安置在偏僻的殿,却不给他名分,也不闻不问,偶然想起时戏耍,俨然将他当成了玩物。
这落水的断剑被皇帝打捞回来淫辱调弄,和廷格格不入。
他已经两鬓斑白,委实不知为何飞来横祸得了皇帝一幸。旁人看他憔悴可怜,年龄又大,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取之,于是窃窃怀疑他从匈学了什么魅惑邪术,越发轻视排挤。
大将军远征突厥,大获全胜,风光凯旋。
庆功的宴上,罪将独自坐在下首,一言不发。
皇帝和臣属后饮酒,忽然指着他笑:“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是不是?”
罪将鬓发确已斑白,入后也瘦了很多,他茫然看着大笑的君臣,不知是该一起笑,还是该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