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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一千零一次求婚 上

        然后寻到――”

        睡袍早就往两侧大大掀开,牡蛎被剥出雪白柔。弗栗多往前贴,蓬温烘着忉利天后背,他们之间毫无间隙。

        “开篇……”忉利天稳了稳呼,弗栗多托起挂在他臂弯的睡袍袖,顺着左边小臂脱了出去,“需更加、简洁……”

        铃口被威胁地刮一下,忉利天倒气,那里太感了,他几乎要哭:“别,唔……‘你的、矿山…里有宝石,探寻那、矿山……’,唔……别弄了……”

        “念。”

        “诗歌……”被肆无忌惮地在下摸索,他语气都变得蹒跚,“关于……诗歌的运用……”

        的雪把眼前染成一片茫茫白色,热带的室内陈设墙纸一样剥落,沙下陷,他仿佛被厚又蓬松的积雪从覆盖。最后一片雪花无声地落在地板上时,忉利天回过神,自己只是缩在弗栗多怀里一抽一抽地气。

        “嗯,简洁。”弗栗多煞有介事地重复,手却摸到右臂,去扯挂在上面的袍子。越来越多的肤暴在冷气中,忉利天不由自主打颤。他悄悄把稿子换到左手,好方便弗栗多把右边袖子捋掉。很好,现在他整个人上半一丝不挂,十分“简洁”了。

么意见?念一下给我听嘛……”

        大的指节入夹紧的,插进两间挑捻。快感从小腹传来,均匀展开像中国古代瓷上的裂片。间一在碎片下化,龙坠河春雪泗,碎冰的声音响在脑海,水在游走,辞章前进,过死荫幽谷,折断干枯的灌木。

        祈使句的较量中,自有人会先溃不成军。

        “啊――”

        要往自己里面看,

        亵玩他的人,这会儿奖励地裹住了他的口,一下一下地搓,宛如鱼线不疾不徐收紧钩子。“这不正是在探寻宝石吗?”浊重的气团落在耳边,右被毫无预兆夹住掐拧,“还是在这里?”弗栗多哑着笑着问。他回不了嘴,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想着现在窗大开,忙忙用手背掩住。咽下去的痉挛沿着脉蔓延,全抖得停不下来。

        “然…后……”小说家重新拿起稿件,惠小姐娟秀的字突然变小。“哈……”他定定神,“背景……减少……”说毕他忍无可忍打了一下偷偷抚上自己膛的大手,扭佯怒:“弗栗多!”背后的男人比他想得更加德败坏,在他上偷了一个吻不说,还得寸进尺地攥住细长指不放。弗栗多扣押它们,捋直,强拉去放在他自己右侧上――它在上午的蹂躏中已经得颗樱桃。忉利天蓄了很漂亮的长甲,现在被拉着在“樱桃”上刮,宛如拨片划过吉他琴弦,一串美妙的颤音从薄薄的腔里抖出来。

        “弗栗多……别……”

        “念诗。”让冻河消的“龙神”不动声色地命令。

        “不要往外看,

        忉利天小小叫了一声,宛如给诗歌押上结尾的韵脚。弗栗多掐一把小巧的尖,怀里人被电到一般猛仰起,反弓脖子靠在他肩上抽。看他全雪肤染上情的粉红,弗栗多咽下满嘴的干渴――天啊,我爱死他这个样子了。心里越爱,手上就越狠,他肆搓掌中可怜的私就像握有权柄,忉利天咬着在他怀里摆来摆去,痉挛的脚趾抽搐,把光都踩碎。啪啦一声,他再拿不住那叠稿纸,松了手。纸片被热风起,雪片般飘飘

        怀里人无法自地细密息,变得面团一样,白皙的双大开,手指进出几下就会带出好些晶亮的。弗栗多一边灵活地抽插,一边越过忉利天肩膀看稿件,十分好心好意地替他念完:

        “继续。”琴师的另一只手往下撩拨,大掌过小腹,怀里人被摸得弹一下,乐变了声调,手指应声皱了稿纸:“不……不许……”

        几个小时前他们刚刚过,这次他只勉强淌了些又清又稀的薄。弗栗多低似的吻他。博士的是咸的,口腔里还有下午喝过的黑树莓酒的香甜味儿。齿交接,醉意如洋涌动。忉利天哭一半,眼眶红红,很乖地去衔恋人的嘴。弗栗多被这予取予求的样子搞得难耐,顺着大兜住忉利天膝窝,稍一用力把整个人抱起来。碍事的睡袍蜕掉的肤般落在沙发上,空调冷风撞上汗肤,他紧紧揽住弗栗多的脖子往怀里躲。

        白天已经了两回,刚刚他们又喝了点酒,说实话他现在并没有多少欢爱的心思。可金黄的晚风是把树影晃乱了,深深浅浅的光斑带着醉意在他脚踝上舞。两间的快感,不受控制蔓延。忉利天索闭上眼,月影下若隐若现的猛兽,腐叶里潜行的蟒蛇,弗栗多的手越来越重,怀抱也越来越。我要,要念完最后一句诗,小说家咽口水,冒出了不合时宜的竞争心。可他,发不出一点儿言语。

        “窗。”空调低得一点也不像酒店号称的那样环保,他一边发抖一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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