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撕下伪装,再也无法掩饰澎湃的攻击和独占。他堪称野蛮地侵袭他、挤压他,如同一食物链端的动物在自己偶上肆无忌惮地咬出印记。被侵犯的人颤抖着打开,任他毫不留情又温柔缱绻的入。
一刺痛从下直传至脊椎,忉利天猛地睁大眼睛,这种古怪又舒适的疼痛,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巨大的阳一寸一寸地插进他的,口早就磨得红,也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吃力地忍耐,却没有一丝要从这里逃走的想法。这不是博纳科家的婚床,这也不是年少时那位学长拐他去的小旅馆。这里正在发生的,大概是他此生唯一、不会后悔的爱。热不停地涌出下,眼泪也是,下就像裹着一腔沸腾的春水,被弗栗多挤压,四都漏。而几乎穿他的捕食者,显然不准备给猎物留什么息的时间。弗栗多突然出阴,捞起他两条绵绵的压在他前。忉利天被折叠,以一种非常不面的姿势,正对着窗暴着自己鲜红口。但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礼义廉耻,只是对弗栗多骤然撤出感到奇怪。他隔着自己大开的双仰起脸,对着弗栗多迷迷糊糊地吐出一个撒似的音节:“啊?”
下面那张小嘴早被得烂,鸡巴撤出来本合不拢,只能勉强闭成一成熟的竖。粘稠的白浊和晶亮的淫水顺着下来,在他屁下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忉利天满脸通红,美得像了艳的胭脂,绿眼在高前的冲击中化成一滩懵懂的碧水,好似孩童般弄不懂在自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别人下也会出这个表情吗?弗栗多又嫉妒,又为这嫉妒感到羞耻,却比脑子先行动,像急于要抹煞证明什么似的,恶狠狠把高昂的阳插了进去。
下被猛烈地撑开,他还没喊出声,鸡巴就毫不留情地抽离,刚半口气,来不及恢复原状的又被狠狠入。密集的刺激让他的感受全乱了,喊叫和泣音被一波又一波的野蛮冲击封在咙,呼像抽搐的手脚一样无安放。我会死的,他用肩膀勉力撑起,讨好地去承受上的暴君一记接一记的重击。那巨大的鸡巴似乎毫不怜惜地穿了,下撞击的向量声音和咕唧的淫水声不绝。我会死的,咽像被扼住,他既说不出也喊不成,只能不停泪。蛮力替代了一切技巧,内的凸点似乎被大力撞碎了。饱受摧残的颤抖着弗栗多的分,以至于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嚣张又巨大的阳上每一虬结青的位置。暴烈的抽送裹来暴雨般淋漓的窒息感,世界在弗栗多用力的时候模糊,在他撤出的时候变得略微清晰。忉利天趁着那个稍纵即逝的空儿呼,他的被分得更开,被掐得更红,肉被更加无情地使用。弗栗多像一失智的恶龙,他就像要覆盖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埋葬什么似的那样狠,就像要种下什么似的那样狠。
直至暴雨变成拍岸的怒涛,高的海浪漫上,掩住他的口鼻。排山倒海的窒息里,快感就如同闪电,从天上直直劈下来,把整片恢弘的黑蓝色海水都照亮了。他被这力量震得完全无法呼,只能全然交托,交托自己的感受、呼,乃至生命,交托出去,给他,给这个夺走一切,又给予一切的男人。热量在两之间化,得好似在孕育生命,就这样――抹去我的信与死,抹去我的爱与痛,抹去我的名与实――所有的这一切,我都全然允许――我也都,全接受。
之后的事情,像是坠入一团彩色的暴风雨,旋转、下沉又被颠簸着高高抛起。和此前的事后半程一样,他还是记不得,甚至无法判断最后自己到底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了。等他再清醒时,已经是半夜。 圆的蚊帐放了下来,像个游牧的帐篷,熟睡的弗栗多搂着他,小孩一样把脸凑在他肩窝。合欢花的香味从半掩的窗幽幽飘来,隔着简约的白纱,朦胧的月亮婷婷地悬在窗外。弗栗多照例帮他清理过,很清爽,除了健康的疲惫没有太多的不适。
忉利天抬手捋开盖在恋人侧脸上的银发,幽蓝的月光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弗栗多睡很沉,动也没动。只有在类似这种不多的时刻,他才会掩饰不住天然的少年气,显出比自己更年轻的脸庞来。